我摆摆手:“不需要,你一个字都不用跟我说,只要把手伸给我看就行了。”
“看手相?”
我笑笑:“你只管伸出来就好。”说完,我看着他半信半疑的把手伸过来,我打眼看了一下手上的纹路:“你命里的学堂宫很好,从小念书就应该是名列前茅的。”
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脸上带着淡淡的得意:“这个,应该是显而易见的吧,我要是学习不好,也不可能一毕业就进大企业实习工作啊,你这个是不是跟心理学有点像啊。”
我没应声,垂下眼继续看他的手纹:“你妈妈应该是在你大概十岁左右改嫁,因此父母姻缘线断,你父亲没有再娶,你跟你父亲的感情很好,父子线交织,你应该是现在就开始打算,以后会跟你父亲一起生活,养他终老。”
那个助理忽然没声了,我也没抬眼看他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样的,我见的也算是多了,我又不是骗人的,自然不用看他的表情连猜带蒙,伸出手,我摸了摸他的手腕的骨节,眉头一紧,随即起身,继续顺着他的胳膊向上摸去,他有些抵触,表情别扭,毕竟谁被个陌生人这么摸骨头都别扭,其实有些阴阳师想知道的越细,是会摸得越细的,有的还会摸全身的骨头,但是我没那时间,而且摸一个大小伙子全身别说他了我也别扭了。
从手腕算起,我手直接摸到他胸胁的肋骨,现在想想,这么摸骨到真不适合给个女人摸,容易被人误会这是在占便宜,大约摸到第九根,我指尖忽然发涩,在那跟骨头上来回游动了一下,我心里有底了,坐回老板椅,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其实别看没多一会儿,但这个得凝神,还挺累人的。
他居然脸红了,坐在那里也变得有些局促,“那个,你这是得出结果了吗。”
我点下头,“你从小体弱,用我们的话讲就是扎根不稳,几次都以为要生重病死了,骨头较轻,而且你命运多舛,九岁那年有个大劫,算起来这个劫也不是吧要命的,只不过让你……”
“别说!”
他忽然大喊了一声,随即意识到了自己失态,清了一下嗓子,垂下眼:“我信你了,你说的都对。”
我轻轻的牵了牵他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你放心,你会有个很幸福的家庭的,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小时候多灾多难,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其实我自己也没想到,我居然摸骨还能看出来他伤过子孙根,这也真是头一遭,不过从他面相来看,子女宫居然还很饱满,这是说明有极大的治愈可能的,站在我的角度,我觉得我应该鼓励鼓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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