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当然也不傻,她只是轻轻的试探,见我不死不活的没什么反应最后也就不做努力了,我想,她也累,装着喜欢我蛮累的。
最后就发展成一个比较让我舒服的局面了,不像之前飞得那么客客气气,但也不似像我小时候那样的剑拔弩张,偶尔的我还是会回家吃饭,只不过大家的话都少的可怜罢了。
“乔乔,你吃菜。”
“嗯。”
“再吃点吧。”
“饱了。”
一人两句话,固定几个字,一顿饭就吃完了,我觉得我跟妈的关系倒像是应了一句话,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所以不能太亲密,亲密了就会磕,哪怕是假装的亲密都不行,反而保持着一种淡淡的疏远的态度,我们两个人还都挺舒服了。
当然,我也不是闲着每天都研究跟家里的那点关系,店里的事儿,考驾照的事儿,还有最重要的就是打理程白泽工作室的事儿,有些话这是说出去气壮山河的,好像自己多能耐似得,真一做起来,才发现不是一般的累人,虽然一个月只看十个人,但是去一趟怎么都得待个两三天,晚上就在程白泽工作室上的沙发上睡,看面相倒还好,但主要是布阵还有看风水,看阴宅的居多,程白泽的事主群体大多是有钱人,一般有钱人当然对风水和阴宅是最看重的了。
一开始我倒是真的有些头疼,因为有些时候真的需要自己亲自去,尤其是看风水,主要还得观气,这个是看视频看不了的,后来可算是想出了一个办法,看阴宅的时候,我就自己先去打探一遍,然后再在门后直接解惑,看阳宅的话就伪装成小可的助理,编一套程先生忽然身体有恙的说辞,拿着手机假模假式的录一录说是拿回去给程先生看就行。
我说实话顶得真的挺累的,但是跟程白泽打电话我又不敢说累,我怕他担心,在养不好身体什么的,总觉得要是程白泽养不好身体那我的罪过真的就有些大了,但是来回这么折腾我真的有些心力交瘁,再加上跟程白泽学的道不同而面对他的事主我只能用他的方法给人解惑,所以每次从市里回来后我都得坐在老仙儿排位前打坐,宗宝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我,哪怕有人给我打电话,他也会帮我挂掉,因为我打坐的时候不能受任何外力干扰。
而打坐的目的则有两个,一来是跟老仙儿说清楚我帮程白泽的目的,请老仙儿不要怪罪我用程白泽的一些道术方法给人解惑或者说是指点迷津,虽热我们大方向都是一样的,但是细算起来,我们师出不同,我还是犯了忌讳的,不念叨念叨我心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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