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却不知道要如何出口安慰,爱人跟闺蜜同时背叛,的确是让人恶心,连我这个旁观者都觉得愤怒。
不是被逼无奈谁愿意下海跟别的男人调情陪笑脸,而且听莉姐的意思还给了那个男人不少钱,真的是渣的没谁了。
我以为,莉姐受到这么大的打击怎么都得缓个一年半载的,甚至一蹶不振都是很正常的,但是没有,莉姐只是哭了一会儿,就擦了一把眼泪起身看向我:“娇龙,现在能破这个降头吗。”
太过冷静也让人害怕,我点点头,看着她:“恩,可以,但是莉姐你现在……”
莉姐看着我擦干了脸上的泪,眼里异常的坚韧:“我没事的,其实我早该猜到,女人嘛,总是傻,我从二十六七岁开始盼跟他结婚,一年又一年,他托着我我也心甘情愿,我在这行这么久了,这种事看的多了,还以为自己能免俗,其实还是一样的,现在的这个结果也是好的,总比我死在他手里了还傻傻的以为他是真心对我的强,娇龙,你让我看清了一对狗人,我谢谢你,真的谢谢。”
我张了张嘴:“莉姐,你这么说我挺难受的,我也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莉姐忽地的自嘲了笑了笑:“人生如戏啊,什么结果都得承受不是。”说着,神色紧接着一冷,“但是那对贱人记住了,除非弄死我,否则,我总有一天让他们跪在我前面——求我。”
“娇龙,你一定要帮我把这降头破了,否则,我这口气当真咽不下去啊!”
我点点头,拿过那件毛衣,随手又从衣柜里扯出一条围巾:“你放心吧莉姐,那咱们现在下楼,准备东西,这降头术我肯定会给你破了的。”
无论是站在莉姐的角度看待那对男女,还是站在阴阳师的角度看待孙有机的降头邪术,我都觉得,莉姐身上的毛线降无论如何我都得给破了!
房子大,一楼的客厅也宽敞,我先把茶几挪到一旁,差宗宝拿着两个瓷碗去盛了两碗大米放在挪到一边的茶几上,随后让莉姐坐到沙发上,把从衣帽间带出来的围巾要蒙在她的眼睛上,“娇龙,这是做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莉姐,把眼睛蒙上吧,我怕你害怕。”
莉姐把围巾放到一边儿:“不,我不害怕,我要清楚的看着,究竟那狗男女给我带来多大的痛苦,开始吧。”
见她执意要看,我也不在过多劝解,伸手看了宗宝一眼:“拿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