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
“我看是够呛了。”
我瞪着眼睛看着宗宝:“怎么够呛了!”
宗宝扫了我一眼:“你别瞪我,我只是实话实说,首先五雷掌不是想解就能解的,虽然我听他跟你说他师父会帮他,但是即便如此,那这两年他究竟如何解掌的这个过程和难度是我们常人难以想象的,其次,是他的一个叫小可的助理所说,依他现在的名声地位,如果莫名隐退,会对阴阳师的头衔造成影响,如果之前的事主胡乱猜测,再加上同僚诋毁,那靠着一天天的累积起来的名声可就说塌就塌了,那个叫小可的还说,这是程先生的黄金两年,但是他现在只能养伤,若是等两年后再出山重新奠定地位,格局说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也许到时在想有所作为就难上加难了,其次,就是经济问题,不用多想就知道他这两年……”
我摆摆手,示意宗宝不用再说:“经济对他来讲应该没有大问题……”说着,我看向宗宝:“不过他就这么消失两年,肯定会影响他的声誉的……”
“所以我说他够呛了。”
“够呛个屁!”
我又瞪了他一眼:“他是程白泽,他不是普通人的,再说,我也不会让他的声誉受损的,而且,他是为了我……”
“你如何能让他的声誉不受损,你也是个阴阳师,而且,你们还是不同门类的,再者,他也不算是为了你,本身就是他要杀你,不杀代表他还有点人性,人命岂是说取就取的,五雷掌本就至毒,他一开始就是错了的……”
“别说了。”我吐出一口气,脑子里很乱,看向宗宝:“我手机呢,我想给他打个电话,我要确定他没事。”
宗宝把手机递给我,随即,又张了张嘴:“你要记住一点,你不欠他的,反而,是他欠你的。”
我没应声,接过手机直接拨出了程白泽的号码,彩铃在耳边响起,我的心也直接揪了起来。
直到一首歌都要唱完,那边才响起程白泽略显疲惫的声音:“喂……”
“程白泽!!”
我有些控制的不住的喊了一声,眼泪几乎含在眼眶:“你去哪里了啊!你好不好啊,你身体怎么样啊!”
“我很好。”
“我不信!”
我说着,看了一旁正望着我有些微无语的宗宝,背过身走到窗边:“你现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暂时回南方这边了,别担心我……呃……”
我皱皱眉,感觉他声音里好似正在承受着某种痛苦:“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