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了,看了很多遍。”
“……”
这是承认了呢。
施一诺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谢旭谦也不让她再说什么,伸了一根手?指将她的下巴往上抬,撬进她牙关,往里横扫。
这就被侵略了,施一诺有?些不情愿,轻轻“嘤”了声,人往后仰去,谢旭谦便张了另只手?过来,扣紧了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一点点退缩的余地。
紧逼的禁锢,和舌尖灼热的电流感,瞬间燃烧了施一诺,燃烬了她体内的氧气,让她眩晕到极致,呼吸不畅,要窒息。
不是。
男人今天的攻击性极其强,一点也没有?平时的温柔,力?道也极其蛮横粗野,似乎要搅个天翻地覆。
施一诺感觉到了什么,心悸一阵一阵地往上荡,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像猫叫一样。
她靠在书桌上,双手?试图寻找可依附的支柱,可找来找去,却只有?男人能让她依附。
她只好抱上他,仰头承受他的一切,也同时将自己的一切交给?他。
谢旭谦的气息极重?,吻得疯狂,也丝毫不掩饰。
不知道谁的牙齿咬到了谁的唇,清晰的刺痛感伴着一丝血的甜腥味,让两人的感受更为真切而痴迷。 他更放了肆,把她抱上了书桌。
“大姨妈呢。”施一诺抵死顽抗。
“再骗我。”谢旭谦咬了她的下巴,“早上我数过你的卫生巾。”逼她仰了头。
“你怎么这样?” 理智尽数被逼退,施一诺只感觉自己陷进了水深火热之中。混沌里,一丝不同于往日?的的气味钻进鼻腔。
施一诺抓住男人,凑了鼻尖去嗅他。那?是一种迷迭香的气味,是按摩院足疗院喜欢用的精油的味,现在却从他身上一点一点溢出来。
“你去哪鬼混了?”喝问的声音带着不自觉的颤,像山雨来袭时震荡了窗棱,摇摇欲坠又清晰可闻。
谢旭谦没有?答她,火热的泥沼里每一口呼吸都带着攻击性,唇齿抵在她耳边,暗哑出声:“古镇那?座山卖给?我怎么样?”
施一诺浑身一个激灵,忍下呜咽的声音,全身都想?蜷缩起来。
“痛。”施一诺恼得双手?狠狠抓掐他的肩头,只把指甲都掐进他肉里。
谢旭谦也吃了痛,上下牙齿咬着“嘶”了声,停了一瞬。
然而也只有?一瞬,在看到女人上翘的眼?尾里有?着得逞的狡黠时,他又发了狠,所有?的渴望和爱都化成了阴暗的暴戾。
书桌晃动?不已,书本?一本?本?倾斜倒下,劈哩啪啦的,从缓慢到急促。
“快说,还瞒了我什么事?”
谢旭谦护着妻子的头,背着光的阴影里,幽深的眸底下全是肆意和疯狂,似要将她拆骨入腹,彻底地占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