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让祖荷带着保姆阿姨上大学,祖逸风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
司裕旗也是这么过来的,现在也继续这么下去。
蒲妙海拳头发紧,肩膀颤颤,重重哎一声:“荷姐想我去我就去,好好学习英语,跟荷姐去感受一下资本主义的门门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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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请留学日程确定下来,祖荷按部就班开始准备,不必要的活动先放一放,首先攻克托福这座大山,周末安排上补课,祖荷很难再抽出时间探病。
她没有声张留学决定,一切都是“地下行事”,傅毕凯揶揄她怎么突然开窍发愤图强。
喻池的神奇钢笔果然改掉她转笔的坏习惯,解不开题烦躁时只像这样笔帽点点草稿纸。
她半认真半玩笑说要追上学霸的步伐。
同样的年级150左右,她是一节课不落费劲考来的,喻池可缺了大半学期的课。
傅毕凯盯了她半晌,说:“春天来了,班花开始单相思了。”
祖荷当然是公认的班花,只是傅毕凯每回用这个名号,都一股揶揄。
言洲说:“荷花夏天才开,你这开得是不是有点早?”
祖荷塞上耳机练听力,不再理会。
插科打诨三人组少了祖荷,傅毕凯和言洲日子顿时少了许多乐趣。
开学期间还有一个小插曲,祖荷把从美国带回来的巧克力派给熟人,自然少不了她的阿能学姐那份,没想到甄能君也有小零食给她:一包自己做的红豆馅米糕。
天呐!
祖荷又吃惊得像个傻子,她的阿能学姐还会自己做点心,尤其是这米糕入口松软,糖分适宜,还挺好吃的。
米糕比起祖荷送的巧克力,不知粗糙多少倍,甄能君起先还挺不好意思,怕祖荷吃不惯,可她当场就吃了一块,赞美不像作伪,还说要带回家给她阿姨也尝尝。
甄能君感动之余,又情不自禁掏心掏肺:“一个学期不回家也有这个原因,从小到大都是我做饭,回家就那么点时间,还得干各种杂活,书都没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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