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 黄河的洪涝已镇,寡人这便安心了,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诺……”
退朝后,勾践迟疑了一下还是奔着暖玉殿去了, 虽美人不给他好脸色看, 可偏偏他的心里就如猫爪在搔抓一般。
刚踏入暖玉殿,勾践的脸色便黑了几分, 扑面而来一股骚腥味, 这令人作呕的味道, 让他下意识想到了那是什么肮脏玩意, 顿时火急火燎地推开房门,一打眼,便怒发冲冠。
眼前一个侍卫正躺在地上, □□吐着浊液,身上裤子裤子已经消失无踪,那副恶心不堪入目的模样,可想而知, 这里究竟是发生了如何不堪的事情。勾践暴怒, 抽中腰中佩戴的长剑,一剑戳穿了那男人的胸膛,他的把出剑, 鲜血从长剑上低落。勾践拖着长剑,眼神阴郁而暴虐,就如一触即发的火山,一旦激发那必然将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贱人,贱人…!居然……居然这么做…寡人如此高看与你,没想到你居然如此风骚…!”勾践宛如一座杀神一般,推开了内厢的房门,门内的情形,却让他呆愣在原地,脸色怪异无比,变了变,那俊脸上便只剩下了尴尬。
门内,娇弱的女子,白皙的小手,扶着自己渗血的伤口。那水汪汪的桃花眼,正一脸茫然地看着勾践。
“……怎么,越王…是来要我的命的?”,美人的桃花眼中带着一抹嘲讽。勾践脸色一讪,尴尬地有些手忙脚乱。一时间脸色通红,竟然有些懊悔,自己怎么就被冲昏了头脑。
一时间,气氛无比的尴尬。
勾践尴尬的笑笑,那薄凉的眸子闪烁几下,“……夫人,这门外又是怎么一回事?”
沈闵月因为牵动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也没了什么耐心解释,冷哼一声,“……呵……怎么回事儿,这就就要问问您越王的家眷了,我又如何而知…!”
“……家眷?”越王眸光一暗,倒是猜到了些什么,只是可恨,刚刚自己怒气冲冠,将那侍卫一剑杀了。
半个时辰前,守卫森严的暖玉殿突然来了一位奇怪的侍卫,不过既然是禁卫又是遵陛下的吩咐,那守卫便将他放进了暖玉殿。
原本沈闵月正在院中,惬意的晒着太阳。几日修养,她的伤早就大好。
那侍卫一进院,便被她看见了,只是那侍卫的表情让她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了,那猥琐而令人作呕的视线。
直觉告诉沈闵月,这个侍卫有问题。
“…参见夫人,陛下赏您了一碗燕窝,说是为您补补身子,特意地让小人为您送过来……您快趁热喝吧…!”那侍卫举起手中的食盒,直直地想要放在西施面前的桌上,那热切的眼神炙热极了,就像恨不得立刻让西施快点喝进去。
沈闵月心里一跳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灵光一动,“阿青,接过来吧!本宫何时有了胃口再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