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一个木桌上,一个狱卒正趴在桌上睡得正香。夫差暼了对方一眼,走近了自己的牢房拿出了一串钥匙,锁上了房门,扯下了其中一把钥匙,然后把那串钥匙丢向了狱卒趴的那张桌子上。
“碰!”清脆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夜里极为清晰。
“谁?!”
那狱卒一个激灵,立马从桌子上爬了起来,摸着自己已经肿起来的后脑,望着那牢房英俊男人威胁的眼神,脸色一白,身后仿佛刮起了一阵极为阴森的风。
他看着男人…又看了看桌上明晃晃放着的细节的钥匙…咽了咽口水。
“…!”这特么是明晃晃的威胁吧!
他可不想一个不小心被人给打死了!
后脑的剧痛告诉他,这个牢房里一脸无害的男人下手究竟有多么的不知轻重!
“哎呀!嘶…我的头好痛啊!我怎么这么不小心…!肯定是之前不小心摔在哪里了?!哎呦呦!爷我怎么这么倒霉!”
那壮汉心虚的偷瞄了牢房里那英俊的男人,连忙将桌上那串钥匙收回了自己的腰间。
见那男人不再看自己反而开始闭目养神起来顿时松了一口气,趴在桌子上,那狱卒才发现自己已然出了一身冷汗。
这年头!做狱卒也忒危险了!
明明是头儿做的肮脏事,还得他们这些可怜见的小人物担风险…!
翌日,金色的朝阳划过天空。
沈闵月从睡梦中醒来时,已经过了辰时。
她伸了伸懒腰从被子中爬了出来。洗漱一番,准备到铺子里点豆花开店。将要出门之时,余光暼见了离自己不远的房门。
有些犹豫…
“…怎么想,那家伙应该都已经回去了!”
嘴上这么说,沈闵月还是没有抑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伸出手,推开了那扇有些陈旧的木门。
果然,不出她所料。
房间里空荡荡的,床上的被褥一个褶子都没有,要不是沈闵月记得真切,怕会是以为昨夜只是个梦境而已。
沈闵月瘪瘪嘴,不知道为何她的心情有些不太美好。
望着那房间中央的梨花木桌子上那个黑色的锦缎包裹,沈闵月扯出一抹不甘心的笑。
哼!不管怎样…先把那家伙捞出来再说…!
等沈闵月点好豆花准备开店做第一单生意的时候,她余光一暼之下,却发现了一个十分熟悉清隽英俊的身影踏入了店中。
沈闵月不动声色,却提高了警惕。
她的脸上绽放出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在她极美的容颜的加持之下,极为的惹眼。
但沈闵月知道,这都是假的。
职业假笑,她是专业的。
范蠡望见那笑容倒是恍惚了一瞬,只因为那笑容太美,彷如深海中的鲛人,那种魅惑而神秘的感觉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