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选大大的叹了一声气,我可都快被挤死了。
卫煦是牵着傅言,手里还拿着一个包,剩下的就是傅则自己拿完,主要东西也不多。
傅言坐在靠近车窗的里面。
是不是要见到姥姥了?
小孩子这个年龄段的记性并不好,但他们经常身上穿上的都会跟她说是谁做的,她也就会记住。
卫煦给她把帽子摘了,火车里比较暖和,就不用戴着了。
对,你姥姥可想你们。
傅选嘴甜的紧。
我也想姥姥。
卫延觉得自己刚刚能挤上来已经用尽了力气,这会都没心情跟他们说话,谁不想啊?嘴一张就哄人。他小时候嘴也这么甜,他爹就是面前这位也总是这么揭穿他,现在就是一报还一报。
傅选斜眼瞪了他一下,小孩子不撒谎,我就是想了。
卫延懒得跟他争论,你爱咋咋的。
卫煦看着卫延那个劲,无奈的笑笑,也不知道为什么,卫延就跟傅选爱抬杠。
他们几个都比去年大了一岁,火车一开动,他们几个都趴在窗户边上往外面看。
卫煦靠在傅则的肩膀上,她昨天晚上也是没睡好,这会正好补补觉。
傅则伸手握着她的手,让她睡的安稳一些。
卫延坐在他们对面看了又看,他爷爷奶奶真是的。
坐火车是个很折磨人的事情,特别是长时间的,也不咋想吃东西。
一直到大年二十九早上才到,差不多四点多,这会是特别的冷。
卫煦给他们几个都把厚的衣服拿出来。
卫延伸手一把就把傅言给抱在了怀里,我大衣可以包着你,是不是不冷了?
傅言躲在帽子里,还不忘点点头,好暖和。
傅选也想被这么抱着,但他爹一看就不会抱他,娘,小舅舅会不会来接我们啊?把希望寄托于自己的亲舅舅吧。
卫煦穿的也厚,都只剩下一双眼睛。
应该会吧。就这样呼出来的气也变成了雾气。
傅则带着他们往前面走,首都下了一场大雪,出了站台,就看到路上白茫茫的一片。
卫成这次是借了一个三轮车过来的,三点起来脸都没洗就直接过来了,大老远的能模糊的看出来他们,毕竟人多,还有小孩。
姐,姐夫,这里。说完还小跑着上前,他手上虽然带着手套,但还是冻得有些没知觉,身上就把傅则手上的行李接了过去。
冷吧,把行李放三轮上,咱们走着回家,这个点也没有公交车。
卫煦笑着点点头,也是好久没见他,总觉得是又长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