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生抿抿嘴,他们俩算是白养了,都是别人家的。
秦娟哼了一下,那你这个怪不了你儿子,怪我们俩不会做,工资也不高。她教初中的,陈向生是个主任,还好些,但跟卫煦跟傅则是没法比的,他们一般都是七八了,而且外加一些奖励,她还总惦记着给俩儿子攒彩礼钱,反正不会动不动的就吃肉。
陈向生把青菜摘好放在盆子里,我们已经过的挺不错的了。
卫煦这边五花肉最先烤熟的,在火上面滋滋冒油,香气是真的馋人,傅选已经在流口水了。
给,这一小盘,你们自己夹着吃。说完又让傅则去厨房里拿饼,我把这个也烤了,得有当饱的主食吧。
傅则从厨房里出来,盘子里还给他留了一块肉。
卫煦嘴里也吃着一块,是傅言夹给她的。
因为家里人多,还都能吃,所以几斤的五花肉,卫煦全部都切完了,羊排也是,一点不剩。
每人一根羊排拿着坐在板凳上直接啃。
傅选啃得两个小脸蛋上都是油。
卫煦吃的倒是挺饱的,窝窝头也都吃完。
卫延是吃到最后的一个人。
陈怀,这两根考排骨放盘里,给你爹娘带回去。
陈怀打了一个饱嗝,好的,谢谢卫婶婶。
不客气。
卫煦等他走了,就让傅则他们打扫卫生,她坐下来休息,是真的挺累的,身上还有烤肉的味。
傅言,走,跟娘一起去洗澡。这边是地处内陆,阳历的五月份还是有些小凉的,在家里洗容易感冒,还是去了澡堂里。
傅言最喜欢洗澡澡了,可以玩水,母女俩也就大半个小时回来了。
中午吃的比较饱,晚上也不咋饿,卫煦也没烧饭。
第二天吃过早饭,卫煦带着他们去了所里,昨天一天没来,总是不习惯。
卫煦刚刚到,王道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卫煦,你在呢?出事了。
傅则皱紧了眉头,右眼皮不住的跳,是老师?
王道点头,我之前学校的同学,说老师说错话,被扣起来了。
卫煦简直是不敢相信,上辈子老师一直没事啊,不对,又或者有事她不知道,可现在运动还没大规模的扩散开,他们要选择自己的方法救人。
你再打个电话找一下你朋友,问问具体的是什么情况,我们要把老师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