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煦并没有见过她,也是因为上辈子跟傅则的关系并不好,所以他朋友那边的人也都不认识。
你好。
嫂子还没见过我吧,我叫许勤,在棉花厂做会计。
卫煦也进行了自我介绍。
许勤骨架比较小,但人挺高的,长得也很温柔的那种。
我之前就听说过嫂子了,在研究所里很厉害。
卫煦谦虚的摆摆手。
没有,都夸张了。
傅则从兜里把钱拿了出来。
给,定肉的钱。
王余波接过来之后又给到许勤的手里。
嫂子,我傅哥这手里都不带钱的,你教育的真好,这王余波还天天要藏私房钱,他也没地花,还非要藏。
王余波被揭了短,赶紧咳咳两声。
好了,我们先进去了,一会就要出发,你在家里照顾好自己吧。说完就拉着傅则进去。
傅则冲着卫煦笑笑。
许勤对卫煦还很好奇的,女同志搞科研的少见。
嫂子,那个等到肉到了我喊你,你可以过来拿,是我们棉花厂的同事的亲戚在肉联厂买卖处上班。
卫煦听着这关系就挺绕的。
谢谢你啊,这还要搭上人情。
许勤摆摆手。
主要是想吃。
卫煦也笑了起来。
这边是大陆性气候,植被以灌木丛为主,不过也有树林。
陈怀提着背篓去捡柴火,在门口叫傅寻。
傅寻在家里找了一圈,勉强找到一个小背篓。
三个人才一起出发的,这边捡柴火也就这一个地方,现在的枯木枝也算是不少。
傅寻拉着背篓进去。
傅言你就站在路边就行,这里面好多草,会扎到你的。
傅言大声喊了一声好,就乖乖的站着。
陈怀是已经习惯干这个活了。
傅寻,你爹又走了啊?
傅寻闷声嗯了一下。
对,他的工作就是这样的。
陈怀叹了一声气。
那你要什么时候叫他爹啊?我好操心啊。
傅寻也觉得他很操心。
再等等。
陈怀手里拿着一个枯树枝,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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