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心上人芸竹根本没有心思管他的事。
芸竹看了一眼邀请“姐姐”的师父,又看了眼目光一直放在娄一竹身上的傅骞,心里再一次莫名其妙地翻涌了起来。
仵作老头不想再让魏敛之耽误时间,再一次询问娄一竹,在得到娄一竹肯定的答案后,他恭敬地朝她行了个礼。
“那就麻烦郡主了,若是方便,能否携此二人一同前行,好方便郡主行事?”仵作老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魏、竹二人。
娄一竹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她毕竟只是个郡主,没有审人寻物的权利,说白了她只是个给参考意见的,没有他们还真的不行。
互相告别后,仵作老头一行人等着衙门派人来运送尸体,娄一竹则直接打道回府了。
府里的人大多都睡了,回到卧房后,娄一竹没有叫下人再忙活,和小竹二人忙里忙外地将买的一大堆东西收拾好后才得空坐下来喝了杯凉茶。
洗澡水已经打好,娄一竹动了动酸疼的腿,站起来走到浴桶边上开始脱衣裳,在摸到袖口里的硬物时,她顿了一下。
她将小泥人从袖口中取出来放在架子上,踏进浴桶里舒舒服服躺好后才抬手把它抓在手里细细打量了起来。
今夜的事情如走马灯一般在她眼前回放着,她突然想起甄氏女儿的那句话,她说——“既然你们是真的夫妻,又何必骗我……”
结合傅骞可以名正言顺地替她穿针来看,傅骞当时应该紧绷着脸和针线铺子的老太太说……
想到那副情境,娄一竹不自觉地轻笑了一声,热水下的胸口涨涨的。
她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手里的泥人,不自觉地想着傅骞到底是什么意思。
突然,她的手指摸到了一块凹凸不平的地方。她将小泥人的底部翻了上来,才发现那里被人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字。
写的是“熹”。
作者有话要说:
拒绝了那名女子的邀约,傅骞走到了老太面前。
针线铺老太奇怪地打量了一眼眼前这个从头黑到脚的俊美男子,疑惑道:“小伙子,是你要替方才那位姑娘穿针?”
感受到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傅骞点了点头。
“只有夫妻才能相互帮穿,方才那姑娘明明说自己待嫁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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