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插了一嘴:“我们都勘察得差不多了,本就要将此地归还,让郡主进去也无妨。”
魏敛之闻言面上一黑,瞪了那衙役一眼,正要说一些话圆场时,他突然惨叫一声。
他一边的膝盖重重地落在了地上,一颗石子儿滚落在他的脚边。
还没等他吼出声,另一颗石子儿从不远处的的树上飞了下来,弹弯了他另一边的膝盖,随着一声脆响,魏敛之双膝跪地,一脸惊颚地看着面前的娄一竹。
“你—”魏敛之张着嘴,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娄一竹意味悠长地瞟了眼后边的树,弯腰拍了拍魏敛之的肩膀,轻快地说道:“那本郡主就进去啦,你倒也不必行如此大的礼。”
说完后她便双手负在背后朝洞口走去,嘴角的笑意迟迟没有消去。
“笑话,你若是能破此案我魏敛之就拜你为师!”魏敛之扭头朝娄一竹喊着,一张脸上羞愤不已。
娄一竹懒得和他理论,在钻进洞口前朝树上喊了一句“跟上我。”后就没了身影。
只见一道影子从树上一闪而过,窜进洞里后消失不见了。
听闻身后的动静,娄一竹才安心地往前爬,最后停在了唐心雪躺倒的地方。
她发现此处正好是两个方向的拐口处,再往里走到底,外面洞口就看不到了
她转头看了一眼,正对上傅骞的脸,她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望着外面的亮光,心里还原着凶手拖着唐心雪进洞的场景。
是不是那时凶手听见唐心雪丫鬟的喊叫,才一下子窜进了里面?
娄一竹若有所思地转回头,四处除了多了些衙役翻找的痕迹外没有什么变化,她干脆趴下来,看着那道连续的痕迹沉思着。
有什么人可以做到一次都不用手肘借力就可以滑到另一边呢?
“这里有一道很重的印记。”傅骞的声音在洞里显得格外清冷。
娄一竹转身,看见傅骞的手在石壁一处的凹槽里摸索。
“很像是脚靠此处借力,一脚从这蹬开,滑到那一边。”傅骞蹙着眉头,边说着边躺了过来。
娄一竹见状配合地退到了他后面。
只见傅骞正面躺倒在地,一只脚快而狠地在那凹槽上一蹬,随后极速地滑倒了另一头的底端。
突然,不知他碰到了什么,只听“咔哒—”一声,傅骞的头顶出现了一片光亮。
“屋里的口开了!”娄一竹睁大了眼,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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