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住即将倒地的女人,他是野心勃勃的猛兽,此番再对着那面镜子,他很难不想继续再做点什么。
“及时勒马?”李砚尘再次重复,轻声对着她右耳说,“叔更喜欢信马由缰!”
及时勒马,不如信马由缰!
“王八蛋。”姝楠连声音都提不起来,“我不会放过你。。”
“我信!”他吻她,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因为你是孤烟,不会放过任何对你有威胁的人,”李砚尘快把她揉化了,才又说,“可是姝楠,你当真对我没有情吗?我不信,你的呼吸,你迷离时的眼神,骗不了人的。”
“想屁吃。”她就会这么一句骂人的糙话。
男人恍若未闻,似是来了兴致:“你该喊我什么?”
从来没有这么窘迫过,这一夜,她认栽。她输得彻彻底底,李砚尘的混蛋和不要脸,她领教!
他的手段远超她的想象,因为,那跟本不是什么迷魂烟,是……催/情药。
姝楠热得全身冒汗,奸臣!她无声地骂。可是剑是她自己拔的,现在该怪谁?
“我要杀了你,李砚尘,我要杀了你!”
李砚尘皱眉,难道斩风放错药了?再三确认过她的表情,还真是放错药了。他觉得很冤枉,但并不愧疚,反而有些期待。
望着那张已经情难自以的脸,李砚尘语气柔和,“我等着,我不走,去年被你砍伤的疤还在,不在乎再来几刀,等你清醒,叔让你砍。
现在……你确定要砍我?”
体内如被万千蝼蚁爬过,酥酥麻麻,钻心蚀骨,姝楠难受得想撞墙。
他吻她时,那丝冰凉让人心驰神往,她意识变得模糊起来,想追逐,可又觉得太丢脸。
外面那么多人,尽管她知道他们看不见,可依然觉得无地自容到了顶点。
“喊我什么?”李砚尘断断续续吻她,每次都只是点到极致,让人抓心捞肺。
姝楠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荡,她是苍雪阁出来的人,曾见过用药过后的女子,生怕勾不到男人,一个比一个谄媚。
她素来只用刀杀,即便最艰难时都没出卖过自己,这下真的载在了奸臣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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