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间一句话说得模糊不清,屋外夕阳西斜,昇衍放开了她,说道,“穿旗袍给我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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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件非常传统的旗袍,清茶绿底,上面是大片立体的刺绣,绿叶白兰,木纹扣。
陆向晚抚摸着上面刺绣的一针一线,问他,“什么时候带来的?”
昇衍:“来的时候就带来了。”
陆向晚:“带来干什么?”
昇衍将旗袍扬开,像个痞子绅士,说道,“穿给我看。”
陆向晚笑,想将旗袍接过,他却不给,她看着他,想看看他想干什么。
然而昇衍正儿八经地说了句,“我想帮你穿。”
陆向晚只顿了一秒便说道,“我记得你嫌旗袍的纽扣麻烦。”
昇衍:“所以脱过一回,就想再帮你穿上一回,一回生,二回就熟了。”
眼前这人,真的是永远都能将这么流氓的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一如既往的随性,活得肆意又真实。
陆向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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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学校重建后,两人就从原来的破小教室搬到了独立的一间平房里,依旧是一张简单的木板床,床脚依旧放着一个暖炉。
窗帘拉得不够严实,火红的夕阳从边边角角透进屋,昇衍觉得她的肩和腰都被镀上了一层光。
昇衍拿着旗袍蹲下,“陆老师,抬一下脚。”
陆向晚却说,“穿这样传统的旗袍,大多不好穿内衣,因为太贴身。”
昇衍一时没反应过来,她指了指行李箱,“隔层里有胸贴。”
他下意识搓了搓手指,那种久违了的烟瘾突然间就又被勾了出来。
昇衍站在行李箱前,问她,“你怎么会带这个来?”
陆向晚:“之前一直落在行李箱里,来到这里才发现。”
昇衍将袋子取出来,转身,然后就定在了原地。
陆向晚正背向他解开身后的扣子,他就这样迎着光靠在行李箱前看着她,两个人都如此大大方方,就像一位客人和一位裁缝,他只是拿着成衣来为她更衣。
昇衍走过去,“这我可不会弄。”
陆向晚接过,熟稔地穿戴着,他看着,她也就由他看。
昇衍觉得她坦荡得有些目中无人,“你是不是没当我是个正常男人?”
陆向晚觉得好笑,“你不要庸人自扰。”
昇衍这会特别想吻她,可时间不早了,他要吻她不急在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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