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晚竟然点头,“嗯,下周就开学了。”
昇衍皱着眉头看她,“说你没良心呢,又千里迢迢来找我,说你有良心呢,又像是来旅游,找我才是顺便的。”
陆向晚手指抚上他的眉心,说道,“找你是目的,旅游才是顺便的。”
昇衍深深地笑了。
他圈子里的人知道他栽在了一个叫陆向晚的女人身上,都八卦问他为什么。
他当时回的是,哪有为什么,反正就是这个人让他尝到了人生的味道。
当时所有人都酸他,什么狗屁人生滋味,说不出三个月,新鲜感过了,就什么滋味都没了。
昇衍:“从我第一眼见你到现在,三个多月了。”
陆向晚嗯了声,等他继续。
昇衍:“我简直要彻底吊死在你这棵树上了。”
陆向晚微微愣了愣,随后笑意浅浅,说道,“别吊死在我这里,或许你以后会后悔。”
昇衍笑得肆意潇洒,“至今我乐意做的,还没有让我后悔的事。”
陆向晚被他说话的语气触动,手指顺着他的眉眼落到他的手心,说道,“希望我们彼此以后都不后悔。”
昇衍抓住她的手指,“我的陆老师是不是好像也很喜欢我。”
陆向晚抬头,眼神轻柔且明亮,轻声应道,“好像是。”
两人就这样无声对视着,片刻后,昇衍嘴角缓慢地上扬,眯了眯眼睛朝她靠近,危险且耐人寻味,“你怎么总是在勾引我,那这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陆向晚窝在他的怀里仰着头予取予求,昇衍突然想起了在湮灭见她的第一面。
温婉、恬静、礼貌却又疏离,就像一株独自盛开的白兰花,神圣又神秘。
而如今这样一个仿佛遗世独立的人被他拥在怀里,他温柔时,她微阖着眼,眸光沁水,他吻得用力,她微蹙着眉,却不闪不躲。
昇衍压根不想控制自己,她乖得简直让他想死在她身上。
脖间微凉,陆向晚颤了颤,昇衍稍稍停下看向她,没有说话,但彼此都知道这道成年人间的哑谜题,而昇衍觉得此生都没如此绅士又焦灼地等着答案。
陆向晚抬起手碰了碰他微红了的眼尾,说道,“先关灯。”
昇衍几乎是瞬间握住她的手,“陆老师,你别再点火了。”
他直接抱起她往门边开关走去,然后低头说,“自己关。”
房间瞬间昏暗,只余床头柜上的一个小型夜光加湿器,微微光晕,温暖又暧昧。
昇衍将陆向晚放下,两人顺势窝在了墙角,旗袍质地丝滑,珍珠盘扣手感圆润微凉。
昇衍:“那次晚宴看你穿上传统旗袍,就觉得没人比你更适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