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晚:“到明早八点。”
昇衍:“三十多度的天,专挑人睡觉的时候停电,物业跟你们有仇吧?刚刚都有人在楼上开骂了,骂得还挺精彩。”
陆向晚倒还真的想了想,“也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昇衍直接笑出了声,为她打开车门,说道,“这样啊,我也不介意多收留你几晚。”
*
陆向晚第二次来昇衍家里,而这次对方竟然从鞋柜给她拿出了双女款拖鞋,她看了眼他。
昇衍:“一回生二回熟,陆老师这回当自己家就行。”
上一回她来是来照顾病人的,这回她是来过夜的,两回只相隔了一周,但身份已经天差地别。
果然这辈子出格的事都和他有关了。
陆向晚突然开口,“你知道有个词叫近朱者赤吗?”
昇衍“哦?”了声,“陆老师解释一下?”
陆向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昇衍:“不可言传?那我不介意为你身教一下,什么叫近、墨、者、黑。”
昇衍手劲大,握住陆向晚的手直接把她固定边柜上,近似妖孽似的吻得又狂又欲。
昇衍松开她,调戏般抬起她下巴,“我上次病得头晕眼花你还来勾引我,我就想这样吻你了。”
陆向晚几乎被他气笑,“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昇衍:“你按我门铃,这不就已经是了?不然你会随便上一个男人家给他送药吗?”
当初一出哑谜戏,一场心理战,两个成年人似乎都心照不宣。
陆向晚:“你好像笃定我会给你送药?”
昇衍:“我可是在台风天为了送你回家淋病的,但凡你有点良心也不会不来吧?”
陆向晚:“那你为什么台风天也来酒吧?”
昇衍此时手还搭在她的腰间,闻言挑眉,声音魅惑得放肆,“还能为什么,自然是被你勾引得着了魔,才在停工听课的台风天绕了一圈北城去接人。”
昇衍说这些话的时候大方得过分,反倒是问的人接不住话了。
陆向晚身子朝后仰了仰,“好了,我渴了。”
昇衍也放开她,笑道,“巧了,我也很渴。”
陆向晚看了眼他,不再搭话了。
昇衍拿出两条毛巾和浴袍搭在沙发上,“新的。”
陆向晚明天还有早课,洗完澡时已经过了她平日里睡觉的生物钟。
昇衍朝她指了指,“你的房间。”随后便紧接进了浴室。
陆向晚推开房间门,然后立刻愣了愣,她站在门边下意识绕着卧室看了一圈,清一色的冷色调,桌上柜里简洁得几乎没有什么东西。
这样的风格跟昇衍这样骚包的性子完全不搭,可又莫名地适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