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场面一度相当尴尬。
婚后孟老师再来学校时她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憔悴,即使脸上抹了粉也无法遮掩,备课上课也心不在焉,引来领导的约谈,这才重新调整状态投入教学当中。
这一切和任飞虞越都没甚关系,有操心孟老师的功夫他们不如将时间花在给学生出卷上,还能帮助他们考试提高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 =v=
校园生活无论是作为学生还是老师,任飞觉得都是惬意的,虽偶尔也不乏烦恼,但更多时候还是喜欢居多,能和爱人做同一份工作,看着一批一批学生成长毕业,周末看看电影,做做手工,听听音乐会,寒暑假能去想去的地方旅旅游,生活平静却充实。
转眼,他们任教已整整六年,带出三届毕业生,再次拥有一个漫长暑假。
任飞难得起晚,醒来时发现虞越已经不在,他看了眼时间,也才七点出头,床上还有余温,这个点的话,虞越应该在书房。
他趿拉着拖鞋往隔壁书房去,果不其然,虞越正坐在书桌后,手里拿着台历和笔,今天的日子上已经画上了一个圈。
任飞看到那个圈不由唇角上扬,他倚在书桌上,似笑非笑问:“越越,什么时候偷亲我的?”
虞越耳朵一热,渐渐染上绯色,都多少年了,他这一害羞就红耳朵的情况也没好转,不过他已经会选择无视,不紧不慢道:“什么偷亲,我亲的光明正大,只是你没醒而已。”
说起这个“亲”也是有源头可追,具体得是十多年前,他们刚谈恋爱不久,任飞说过“美好的一天从早安吻开始”,还说“‘美好的一天’能维持多久”,虞越放在了心上,从那之后,他就悄摸买了台历,一开始只是买普通台历,近几年已经是亲手设计定制版。
除却任飞入伍的两年,他们从二十岁到三十四岁,“美好的一天”都记录在那一个红色圈圈中。
早晨记录美好,晚上则是记录这一天比较有记忆点的事,起初只有虞越一人记,到如今任飞也将每天的记录当做生活夫夫俩生活中的一点小乐趣,因此台历上黑笔记录的是虞越写下的正经日记,蓝笔则是任飞记录的某些不大正经的言语,包括但不限于类似“今天早上有点兴致,和越越XX”,弄得虞越时常想撕任飞记录过的纸塞他嘴里让他吞掉。
“我没醒,就不算,来,现在补上。”任飞伸出手去勾虞越下巴,头也凑了过去。
虞越故作嫌弃避开:“你还没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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