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飞知道他打算,也没嘴贱,让他枕在自己胳膊上,转了话题:“越越,我问你个问题啊。”
“嗯?”虞越疑惑看他。
“我们最开始认识那会儿,你是不是……挺讨厌我呀?”任飞问。
闻言虞越露出诧异来:“你怎么会这么认为?”旋即眉头微蹙,说:“我没讨厌你,相反,我觉得你应该讨厌我。”
“咦?怎么说?”任飞也纳闷,并仔细回忆自己到底做过什么或说过什么让虞越认为他讨厌他,好像……没有吧?
不提还好,一提虞越就想起第一次见任飞时他给挖的坑,他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后尴尬是真,占据任飞十多年少爷身份即使并非他故意但仍觉心虚,因此也做好会被任飞讨厌的准备。可第一天就给他挖坑,若不是他有所提防,还真叫任飞坑了去。
得知“亲自请假却并未给老严请假”的前后,任飞先是短暂的懵逼,懵逼之后仔仔细细回忆当初情形,最后一拍脑门,好笑又无语道:“我转来那会儿不是正感冒吗,那天下午就没去上课,本来是想请你帮我请假的,又觉得才认识就麻烦你不好意思,所以改了口。那天……”他细细回忆当天细节,“你走后我好像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请假的事完全抛到脑后,真不是故意坑你。”
“哼。”虞越一点也不觉得他是无意。
任飞捏捏他肩膀,笑道:“之前网球赛我不是感冒吗,那两星期我状态你忘啦?”
虞越立时想起他上次感冒,也是那时他才知道任飞体质特殊,身体好的时候非常好,一病就要病许久,而且感冒那两周的状态确实很差,仿佛每天都睡不醒,去医院检查也查不出毛病,吃药也不见效。
所以,当初真的是他误会?
可他当时也不知实情啊!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讨厌你?”虞越觉得自己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心虚的转移话题。
这任飞就有话说了,“我跟你说话你都爱搭不理,表现十分冷淡,我想讨好你,跟你拉近拉近关系,你也很嫌弃。”
虞越瞪大了眼:“冷淡这点我承认,我不太喜欢跟不熟的人说话,但也没对你爱搭不理,我的回答可能少,但你说话我都会应。至于你说讨好我?有‘请假’事件在先,我会在主观上判断你是不是又想给我下套,那是戒备和警惕,不是嫌弃。”
任飞:“……”
任飞感觉心口中了一箭:“我那么活泼开朗看起来像小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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