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事我们不追究,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虞越不想再在这几个人身上浪费时间,也算是给施礼一个面子。
任飞却不满意,米澜光天化日之下在帝阳就敢搞偷袭,这是他们俩身手矫捷没被偷袭成功,若换成不够敏锐或手无缚鸡之力呢?那么大一棒球棍不说打到人头上,便是打在身上也够叫人疼一阵的。
然而虞越没让他多说。
施礼表情变来变去,好半晌,才道:“我欠你们一次,以后有事可以联系我。”
两人把米澜带走,任飞和虞越也去了食堂。
“那小子没安好心,就那么放他走,我不爽。”任飞戳着饭,觉得面前的饭都不香了。
虞越为他的幼稚之举好笑,“饭不要戳,好好吃。”
“肚子里有气,饱。”任飞死鱼眼看着他,那模样:要是你不给我一个解释,我今天这气消不掉。
虞越微不可见他叹一口气,唇角扬起的笑容里有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他道:“他挨了你两脚和一肘击,伤得不是他吗?你要再下手重些,可就要构成犯罪了。”
任飞摇头:“这理由我不接受,我可以挑看不出来的地方揍,保证他疼,没伤。”
“你还有这技能?”虞越诧异。
“……爷爷教的。”任飞道。
虞越:“……”不是,爷爷到底教了些任飞什么东西??
大概任飞也意识到自己这么说爷爷有给爷爷招黑嫌疑,遂补救道:“爷爷说是一个专业人士教的,学来也不是为打架斗殴,只在必要的时候保护自己。”
“是吗?”虞越仍是怀疑。
“是的是的,爷爷脾气可好了从不轻易跟人打架!”任飞汗颜,心里补充:跟人打起架来能把人家拆咯。
虞越也没过多纠结,口气一转,变得遗憾起来:“我要知道你有这技能,就让你多给他来几下了。”
任飞:“???”嗯?
虞越一耸肩:“算了,能得施礼一个人情也算我们占便宜,不用过于计较。”
“我还缺他一个人情不成?”任飞不屑。
虞越也不缺,不过万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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