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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睡早起的结果就是回到座位后就睡着,任飞再醒来是被虞越喊醒。
他鼻子动了动,嗅到一股鲜美的食物味道,立刻勾起腹中馋虫,缓缓睁开眼。
入眼处,是一个高高的四层保温桶。
他登时一机灵,心道:难不成那哥们还不死心,圆滚滚的保温桶已经满足不了他改而用更大的了吗?
不过,这保温桶貌似……有点眼熟?
“发什么呆?不吃吗?”虞越那略显清冷的嗓音响起。
任飞一拍脑门:是了,他怎么忘记这保温桶了呢,上周他刚转来那天晚上就见过这个保温桶,是虞越给他带的晚饭来着。
“谢、谢谢啊。”他有那么一丢丢不好意思。
虞越没应,又从包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还有这个。”
任飞仔细一看,是两袋塑封醋包,他看看醋包,又看看已经打开的保温桶第一层里装着的小笼包,登时乐了:“谢了啊,居然记得我吃小笼包喜欢蘸醋。”
“是徐叔准备的。”徐叔,便是徐管家。
任飞已经上手开吃,嘴里叼一个包子含糊不清说:“我等会发信息谢他。”
虞越看他吃得毫无形象,忍不住提醒:“你把嘴里吃完再说话。”
包子咽下,任飞方问:“说真的,越神,我挺好奇,要是在你们家……就那个主宅饭桌上吃饭不讲究餐桌礼仪,比如咂嘴说话什么的,会怎么样?会被拖出去打板子吗?”
“……你电视剧看多了吧?”虞越无语问。
“是啊,大庆朝已经灭亡,你们家老夫人还要媳妇伺候净手吃饭呢。”任飞每每想到那顿吃得他浑身不得劲的晚饭就有时空错乱感。
虞越竟无言以对,许久之后,久到任飞都忘了这个话题,他才道:“我有记忆以来在主宅吃饭的餐桌上就是你之前见到的画面。”换言之,在那餐桌上坏规矩是什么下场,他并不清楚。
任飞眨眨眼,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虞越是在接他之前的话,顿时啼笑皆非。
两人愉快聊完虞越似才想起来昨天拜托任飞的事,稍微组织了下语言问:“信和保温桶已经拿走?”
任飞颔首:“嗯,拿走了。”
虞越刚松一口气就听他又补上一句:“不过不是主动拿走,是我逮着人让他拿走的。”
虞越:“???”
任飞吃完最后一个炸馄饨一抹嘴,没急着回答而是问:“份量有点少,明天能再多带一份汤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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