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岁好想哭啊。
她一直以为,他说的给大头治病,只是一个幌子,没想到是真的。
她也一直以为,结婚是一句玩笑话,也没想到是真的。
今天的沈祁言格外不讲理,他眉梢微挑:“不同意啊?”
程以岁笑着逗他:“让我想想。”
沈祁言看了一眼门口,在门外,站着少说几十个记者,他举着戒指威胁:“不同意,我开门了啊?到时候就算你不想,全国观众也都知道,你是我沈祁言的人了。”
程以岁瞪大眼睛,指着他:“沈祁言你太无耻了!”
沈祁言扯过她的手,不由分说地套上戒指,笑的莫名坏:“嗯,现在知道了,来不及了呢。”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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