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在宿舍也是等你。”
留下这句话,直到傅扬真正离开那条路,刘晓亚才哭了起来。
原来自己那点小心思,都被傅扬发现。
被喜欢的男孩子用这种方式侮辱,真的能给她沉重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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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徐徐蝉鸣趴在树梢间鸣叫,杨树枝丫抽出细嫩的绿叶。阳光是炽热,像是火炉顶在他们头上。
训练的场地是泥土混合着沙子,前面海军离开后的训练器材都还在,每年都有人来倒也不是很破旧,只是脏,一些有洁癖的学生都不想去触碰。老师在后面训斥他们,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上去了。
被前面的人用完以后,后面的同学再用时,器材就很干净了。
潘梵于身体不好,专门跟老师请了假,坐在围墙下埋着地上的轮胎上。轮胎一半埋在地下,一半露在地面,训练前被一群人坐着,现在轮胎上面很干净还发着亮光。
那群围着训练场跑操的学生,用一种羡慕的眼神看向潘梵于。
他们也想去阴凉的地方坐着。
潘梵于手里拿着瓶矿泉水,阳光透过打在她洁白的胳膊上水光粼粼。
等他们班不用去跑操,或者超强度训练后,她才找了个好记的地方,放下水。
跟着他们班做体操,这项运动还算比较温和。
一个下午下来,大家都累的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
潘梵于和张沫去洗了洗手,她发现张沫眼睛好了很多,又被眼镜遮住不太明显能看出来哭了一夜的痕迹。
可是潘梵于不放心,贴心地问:“沫沫你心里好受了点吗?”
张沫抿着唇,点了下头,怅然若失的表情告诉她自己还是难受。
她想了下,还是把那件事告诉张沫:“那个,张优优已经看出来你喜欢白正光的事情了。”
张沫微张着嘴,一脸恐惧地看着她:“那怎么办,我已经隐藏够好了。我也不想让安安难办。”
她安慰道:“没事,昨天晚上我跟张优优聊了聊,她说没什么,不会告诉谢安安。”
张沫这才舒了口气:“那就好。”
来到食堂里吃饭的时候,刚一掀开食堂皮门帘,一股中央空调的怪味扑面而来。虽然味道是难闻了点,但是在空调下确实很凉爽。
俩人身上燥热一瞬间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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