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絮:“……”
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唾弃:“夏君岱,你就不能改改你这自大的毛病?”
“相信我,你跟傅枳实没戏,别白费心思了。”
“你家住海边的吧?管得这么宽!我的事不用你操心。管好你自己就行,别有事没事往我跟前凑。”
夏君岱:“……”
男人脸色微变,一两秒钟后又恢复自如。
“你难道都不好奇怎么哪儿都有我呢?”
“那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我在你身上装了追踪器,你走哪儿我都知道。”他痞气十足,不要脸地笑起来,“南絮,你逃不掉的。”
南絮:“……”
“蛇精病!”南絮端起手边的半盏茶水,泼了夏君岱一脸。
夏君岱:“…………”
泼完,麻溜拎包走人。
这件事她很早就想干了。
今天付诸实践,真特么爽!
——
夏君岱被泼了茶水,倒也不恼,心里就跟被猫挠了一下。有火气,但更多的是无力。
原以为信心满满,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就想逼南絮一把。把她逼急了,听她说实话。可是现在看来,他失算了。
她转头就跟别人相亲了。如果是一般男人也就算了,他完全不会放在眼里。偏偏傅枳实这个男人无论是家世人品,还是颜值,都优秀得过分。这是一个非常有竞争力的男人,让他很有压力。
事态发展脱离自己的掌控,他承认自己有些慌了。他这么骄傲的人,真的非常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夏君岱面无表情地拿纸擦干净脸上的水渍,回了二楼包厢。
包厢里灯光昏黄,美酒佳肴,飘飘渺渺。
迷离恍惚的光线下,那几个发小在砌长城,人手一根烟,吞云吐雾,姿态放松又随意。
他们这群人什么都玩,什么都会一点,都不太上心。唯独对国粹情有独钟。只要是兄弟间聚会,总会坐在一起,摸上几圈。
男人的局,倒是一个女人都没有。
这群人会玩,但也懂得分寸。
就出去了一小会儿,太子爷就变成了落汤鸡,模样狼狈。兄弟们个个面面相觑。
余初尘只觉得奇怪,“你这是怎么了?衣服湿成这样。”
年轻的男人兀自往沙发上一躺,声线不疾不徐,“和人打了一架。”
余初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