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曼鼓起勇气,用极低的声音道:“我的衣服……”她雪白的臂膀从薄毯下伸出,指了指床尾。
丁砚哪里还要望,只见到这手臂,便猜到了毯子下的一切。一欺身,已吻住何小曼。
毯子下,瞬间多了一个人……
“你……你不是保证……”
下面的话,被丁砚悉数吞尽。
男人的保证是要看场合的。在卧屋里、帐幔间,“保证”是用来助兴的,不是用来约束的。何小曼,到底还是太天真啊!
这天下午,丁砚攻城掠寨,“超额”完成任务。
何小曼将薄毯拉起,遮住红红的脸庞,很久都不敢看丁砚。
“喂,小傻瓜,你会热坏的。”丁砚试图去拉下薄毯,却发现何小曼这回力气大得很。
突然有个重大发现,原来刚刚她的反抗,其实并不真心,起码认真反抗的话,绝不止刚刚那点儿力气。
丁砚的心里别提多开心了,他还怕何小曼生气呢。
将床尾的衣服拿过来,轻轻地放在枕头,丁砚起身:“衣服在这儿,我出去等你。”
一直听到房门带上的声音,何小曼才敢将蒙在脸上的薄毯拉下一点点,环顾四周,终于确定丁砚这回是真出去了。赶紧扯起枕头上的衣裙,以最快地速度穿好,又冲到穿衣镜前,理好了头发。
正要开门让丁砚进来,转眼又瞥到了床上……
哎,全是证据。
只得忍着脸颊上的高温,过去将薄毯叠好,枕头放好,好像这张床上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然后去开门,低声道:“你进来吧。”
见她害羞的样子,丁砚又是一阵心神荡漾。这回他没再“乱来”,进了房间,轻轻地拥住她,在她额上一吻。
“小曼,是我没忍住……好怕你生我的气。”
何小曼伏在他胸膛上,低声道:“不会,我不生你的气。我的心早就给了你,你早些取,又或者晚些取,都是一样的。”
丁砚抱住她,心情无比激动:“曾经的我,任何事都可以忍得住。只有遇见你,我便这样忍不住。忍不住接近你,忍不住了解你,忍不住爱上你,又忍不住思念你……爱情总会叫人面目全非,是不是?”
“面目全非又怎样,我就喜欢这样的你。”何小曼仰头,热切地望着他。
丁砚心中激荡不已:“小曼,我曾经立誓,要婚后才可以……今天却轻易地沦陷。所以……所以我是不是还可以补救?”
何小曼扬眉:“你要如何补救?”
“当然是娶你啊!”丁砚脱口而出。
……
作为经验丰富的老选手,现在有理由相信王秀珍是故意和姚家姆妈出去玩的。因为她一直玩到何立华下班时间,才与何立华前后脚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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