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沅,你怎么过来了。”
汪夫人瞧见苏锦沅时连忙上前。
汪茵和宜宁郡主都站在她身旁,汪茵说道,“阿沅手伤的地方有些化了脓,肿的厉害,我说请大夫她不肯,说她府上有好的伤药,我和宜宁就想着先送她回去。”
“阿沅说让人来跟母亲说一声,免得您担心,她本不想进来,可谁想到还没过来就听到有人胡吠,当真以为她自己儿子不知廉耻,人人就都跟他一样!”
丹南县主顿时铁青着脸:“你!”
她扭头看向汪夫人,
“汪夫人,这就是你们汪家的教养?”
苏锦沅拦着叉腰就想骂人的汪茵,冷沉着眼:“那县主背后议人长短,诋毁萧家宗妇,如街头泼妇肆意污蔑旁人,这就是县主的教养?”
“我何时污蔑你了,你也别装的一副高洁样子,谁不知道你跟那姓陆的在外厮混的事儿,也就萧家眼瞎还拿你当个宝。”丹南县主冷笑道。
宜宁郡主昨儿个还想着交好苏锦沅,可谁知道却伤了她。
刚才也看到苏锦沅那红肿的有些可怕的手,正心虚着,此时见苏锦沅被丹南县主气得冷煞着眼,汪茵也是眼睛瞪圆,恼怒至极。
她有意卖二人好,也带着补偿之意,在旁说道:
“表姑母可别胡说,那陆琢早就被抓了,官府也审问过,他当日是与人合谋,意图掳走萧少夫人,换取萧家赎金,这事情早就已经澄清,你怎么能人云亦云污蔑萧少夫人?”
“况且萧少夫人的确是昨日就来了汪府,我亲眼所见,是阿茵想让她多待一日,与她说说话,才会将人留在汪家。”
“宜宁!”
丹南县主怒视宜宁郡主,没想到她胳膊肘往外拐。
宜宁可不怕她。
两人虽说都有皇家血脉,可一个是大长公主的外孙女,外嫁郡主生的女儿,一个却是在朝亲王的嫡亲孙女。
康王身为庆帝的亲叔叔,身份尊崇,辈分也高,就连身为庆帝亲兄长的端王见着他都得低上一头,再加之太后宠爱,宜宁郡主身份自然也比丹南县主要贵重的多。
平日与皇子见面,她都从未让着他们,更何况是丹南县主。
见宜宁郡主居然护着个外人,开口指责她。
丹南县主气得口不择言:“你居然帮着个外人来说我?你知不知道她伙同谢云宴伤了你表哥……”
“县主说话最好拿出证据来。”苏锦沅沉声道。
丹南县主怒视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大佛寺的事情是你们干的,是你们污蔑我儿,坏他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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