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搞了这么两回,如今他在朝中的威信渐渐起了苗头,不像最初那般像只奶猫,就连王太后都觉得自家这个二傻子开始有人样儿了。
虽然有时候她还是觉得像个二傻子。
范谨中了状元,不少人登门寒舍欲结亲。
孔氏高兴不已,又开始老生常谈,在他参加完琼林宴回来时念叨道:“少仪如愿夺了状元,什么时候把亲事给定了,你都老大不小了。”
范谨微醺道:“明日就去请官媒娘子。”
孔氏半信半疑,“当真?”
范谨点头,“当真。”
孔氏好奇问:“讨哪家的小娘子?”
范谨答道:“讨秦家的。”
孔氏一下子来了兴致,追问:“老二还是老三?”
范谨:“老二,明日就去讨。”
孔氏暗搓搓激动,“那敢情好啊,秦二娘子生得漂亮,以后生的娃也俊。”
范谨:“……”
他憋了憋,说道:“我看你平日里不是挺喜欢跟秦三娘子打交道吗?”
孔氏摆手,笑眯眯道:“甭管是谁,只要是秦家的,能抓一个是一个!”
范谨:“……”
孔氏继续道:“你蹉跎到至今,为娘已经对儿媳妇没有要求了,女的,活的,愿意的,就行!”
范谨:“……”
孔氏心情高兴,甚至哼起了五音不全的小曲儿。
范谨听着脑壳痛,不由得说道:“阿娘,你能不能别唱了,我头疼。”
孔氏嫌弃道:“谁叫你天天喝酒。”
范谨痛苦道:“我也不想喝,天天跟卖场上的姑娘似的,这里拉那里请,当猴儿一样被围观,折腾死了。”
孔氏给他煮解酒汤,“酒量不好就勿要喝。”
范谨像死猪一样躺到床上,头痛。
第二天官媒娘子周氏走了一趟秦家。
恰逢秦致坤休沐在家,正在秦老夫人房里唠家常,忽然听到家奴来报说官媒娘子登门了,秦老夫人心头一喜,笑呵呵道:“这是来了喜事啊。”
秦致坤也好奇不已,起身道:“我出去瞧瞧。”
对于有姑娘的家庭来说,官媒娘子可得罪不起,方氏忙把周氏请进正厅,笑盈盈问:“周娘子是为哪家来说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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