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没处理完的一起汇进去,刨除种子人工各种琐碎开销,她和秦宛如平分的话,大概能各分两百贯出头。
秦宛如还以为她算错了,自己拿着算盘重新汇算了一遍,得出来的结果也是这么多。
她彻底傻,说好的亏本呢?!
窦氏对四百贯利润是非常满意的,一来今年风调雨顺收成好,二来价格提得高昂。
若是种上千亩白叠子,把价格压到四五百文,再尝试制作棉布,双管齐下,得来的利润也不会比这些差。
窦氏搁下账本,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娃,仿佛她们是两锭金元宝。
“京城周边的租子太贵,明年我们到京畿的其他县去种,把一个县的地都种成白叠子。”
秦宛如:“……”
段珍娘:“!!!”
窦氏眼中烧着一团火,“等你大姐生产恢复得差不多以后,我把贺家交给她上手打理,明年我也跟你们一块儿种地去!”
秦宛如憋了憋,严肃道:“姻伯母,一个县的地?”
窦氏点头,“对,一个县的地全种上白叠子。”
秦宛如:“……”
默默地捂住心口,不行了,先让我缓一缓。
段珍娘激动地站起身,难以抑制住心情,说道:“这么多的白叠子,得一并把纺织搞起来了吧。”
窦氏:“你们最初的目的不就是纺织全套吗?”
秦宛如:“我对纺织这块其实一点都不熟悉。”
窦氏:“那你对制作被褥子熟悉吗?”
秦宛如愣了愣,是喔,也是第一回 做。
窦氏拍大腿,看向段珍娘道:“珍娘家里头不是做绸缎生意的吗,对纺织这块应该知道些基础。”
段珍娘点头,“我知道纺织印染工艺。”
窦氏又看向秦宛如,“那不就得了,摸着石头过河,反正谁都没干过这行,我贺家这么大的家当都敢压进来,你一光脚的小女娃还怕啥?”
秦宛如默默地看着她,表情沉痛道:“姻伯母,我很穷。”
窦氏:“你这不是赚了一笔吗?”
秦宛如摇头,“这笔钱不能这么用。”
段珍娘插话道:“你莫不是还打算存私房?”
秦宛如不答反问:“棉籽剥起来爽不爽?”
段珍娘差点哭了,摆手道:“这辈子打死我都不想去剥那玩意儿了。”
秦宛如:“我得用这笔钱搞一个东西出来祛除棉籽,能节省不少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