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娘:“那表姐可仔细算过,会亏本吗?”
段珍娘摆手,“若按一贯钱的价来售,是完全不会亏本的,并且还有进账。”停顿片刻,“今年运气也不错,风调雨顺,现在看地里的白叠子长势好,收成应该也不错,没白忙一场。”
秦宛如:“种子才是大头,只要把种子钱收回来了,其他人工方面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段珍娘点头,“确实如此,人工和租地成本最多只占小小的两成。”
秦大娘喝了一口乳鸽汤,说道:“我看你们种的跟府里的差不多,种子应该是不错的。”
秦宛如:“对,那个向导没哄咱们,推荐给我们的胡商是个实在人,明年的种子还找他采购。”
段珍娘:“待今年忙完了这茬庄子里和府里的仆人也得给点酬劳,不能让他们白辛苦守夜巡逻。”
秦大娘提醒道:“莫要给钱银坏了府里的规矩,若是被阿娘知道,是会被罚的,若是请他们吃顿酒什么的倒也没什么。”
秦宛如:“幸亏大姐提醒。”
秦大娘:“我看你们这才开头呢,秋收够得你们忙了,说不定中秋都过不清净。”
秦宛如:“今年我不去看花灯了,我在家剥白叠子。”
秦大娘失笑,“瞧你这点出息。”
几人边吃边唠,全是对这个秋冬的憧憬。
秦宛如盼着秋收后的忙碌,秦大娘则盼着能顺利生产。
饭后秦大娘要午睡,秦宛如她们下楼去了,哪晓得刚下去,就见彩英寻了来,附耳嘀咕了两句,秦宛如应声知道了。
隔了许久后,她趁着无人时偷偷去了王简待的地方。
那是一间空置的耳房,在庄子的边缘地带,平时少有人过去。
听到脚步声,王简开门,秦宛如今天心情高兴,冲他挥手,“王侍郎好。”
王简斜睨她,戏谑道:“今儿捡了钱,高兴了。”
秦宛如:“可不是。”
王简一把将她拉了进去,他好些日没见过她,倒有几分想念,捏住她的下巴打量道:“还以为你吃成了一个小胖墩,没想清减了些。”
秦宛如摸了摸自己的脸,“你莫要哄我。”
王简捏了捏她的小胳膊,“莫不是被你阿娘嫌了,没给你饭吃?”
秦宛如“哼”了一声,问:“今儿王侍郎怎么有闲情逸致来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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