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坤对这形容是服气的。
方氏继续道:“至于小的两个,目前看来五娘比四娘要滑头不少,也是个争强好胜的性子,若是要留一个下来,我宁愿留四娘在家,能省心不少。”
秦致坤:“四娘乖巧。”
方氏:“几个女儿中也就只有她和大娘温顺乖巧,不多事。”
秦致坤没吃多少就放下了筷子,“留四娘在家我也是赞同的,至于三娘,由着她吧,过两年看看也不着急。”
方氏看向他,“你就吃饱了?”
秦致坤:“等会儿再吃几颗荔枝。”
方氏:“少吃些,上火。”
秦致坤摆手,“无妨,用荔枝壳煮水服用下火。”
家里人多,又都喜爱吃荔枝,没两天就干光了。
这样的口福秦宛如不敢多贪,若是引得他们起疑就麻烦了。
之前段珍娘想去观猴儿,于是她们三姐妹偷偷乘坐马车去了平遥坊。
郑家在双圣街,是一所两进四合院,斜对面有一家茶馆,三人进茶馆消遣。
这个时候没什么人,段珍娘要了几碗茶和一些小食,跑堂的是一位妇人,见她们是生面孔,好奇道:“三位不是双圣街的人吧,看着像生面孔。”
段珍娘落落大方道:“我们是万德坊的人。”停顿片刻,“是来看稀奇的。”
妇人:“???”
秦二娘暗搓搓道:“听说你们坊有一位奇人,连媳妇儿都娶不到,可是当真?”
提到这茬,妇人打开了话匣子,指了指斜对面,“是有这事儿,是郑家的小子,顶好的一个郎君,结果八字太大,没女郎镇得住,可愁坏他阿娘了。”
秦宛如好奇不已,“真有这事啊?”
妇人:“可不,都相看十多个姑娘了,没一个能成,说来也怪,他大哥却好端端的,就他出了岔子,没人家敢把姑娘嫁去,要么磕着碰着,要么就是生病,这不顺那不顺,委实邪门儿。”
三人面面相觑,妇人试探问:“你们仨儿是?”
段珍娘:“我们听旁人说起这茬,都不信,来瞧瞧热闹。”
妇人摆手道:“到底年纪浅,胆子大,莫要不信邪。”又道,“我家男人说郑二郎多半是把月老给得罪了,不给他牵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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