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夫人嫌弃道:“你这榆木脑子,近水楼台先得月,咱们可以慢慢观察观察,接触接触,反正张家胡同离这儿也不远,珍娘又住在那边,打听打听总没什么。”
秦致坤点头道:“那小子确实算得上青年才俊,什么时候我也去偷偷围观一下。”
秦老夫人:“我就问你,若是给二娘挑这样的人家,你可愿意?”又道,“那孩子毕竟是你费尽心思教养出来的。”
秦致坤:“我没什么意见,只要是她喜欢的就好。”
方氏道:“是得挑她自己喜欢的才行,她若没有意,谁都没辙。”
秦老夫人:“这事讲究一个缘分,也不能勉强,我就是觉得若那举子可行,便多加帮衬扶持着些,孤儿寡母到底艰难。”
秦致坤摆手道:“阿娘想简单了,文人骨子里都有一股子傲,若这般容易哄来,哪还轮得到咱们家?”
秦老夫人不高兴道:“你尽泼我冷水作甚?”
秦致坤忙道:“好好好,咱们尽量哄,哄不过来就拐,拐不过来就捉。”
秦老夫人:“……”
这不就是耍流氓了吗?
翌日一大早人们就起床,年轻人瞌睡大,秦宛如还在赖床,后来还是被方氏大嗓门吼起来的。
她睡眼惺忪地看外头,天才蒙蒙发亮。
表姐方敏已经洗漱妥当了,过来给她梳头绾发,说道:“三妹勿要睡了,等会儿在马车上睡。”
秦宛如打哈欠,想到有炙羊肉吃,一下子来了精神。
一大家子整理妥当后聚到一起出门,数辆马车浩浩荡荡地离开了秦家,前去跟贺亦岚他们碰头。
贺家的别苑在京郊庞山脚下,双方碰头后,几个老人家又换了辆宽敞舒适的马车前行。
老年人经不起颠簸折腾,又是一家子游玩,贺亦岚安排的地方都是京城附近,不至于太劳累。
路上秦宛如一直趴在秦二娘的腿上睡觉,再过些时日舅舅他们就要回去了,待他们走后,她和段珍娘得开始筹备买种子,租地请佃农等琐事。
在这之前,得想法子让自家父母放她出去。
秦宛如冥想进系统,瞅了瞅个人账户里的几个金手指:嫉妒,雀雀变小了和周公梦。
这个周公梦是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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