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掐了他一把,说道:“咱俩谁哭谁就是孙子。”
秦致坤:“说好了啊,谁哭谁就是孙子。”
这边桌的年轻人聊的话题则是那次在诚意伯府击鞠被贵女们欺负的情形,说起那场惊险刺激的三连杀,秦二娘不由得热血沸腾。
段珍娘听得义愤填膺,说道:“那帮人也太无耻了!”
方敏道:“珍娘天真,她们就是故意欺辱妹妹们门第低,又是外来人,只是运气不好反被打脸罢了,有了一次,还会有二次。”
秦二娘道:“以后见一次打一次。”
方敏:“二妹倒是不容易跟她们见面,大娘嫁进伯爵府,以后各种聚宴总少不了要打交道。”
秦大娘笑了笑,轻飘飘道:“府里有伯爵夫人当家呢,若外人打了她儿媳妇的脸,我就不信她还坐得住。”
众人:“……”
秦大娘继续道:“这门亲,还是诚意伯亲自上门讨的,当初生怕我跟易家成了打了贺家的脸,自己讨回去的儿媳妇,我若没脸,婆家又能有多大的颜面?”
众人:“……”
段珍娘似从未见过她一样,打趣道:“行啊秦宛月,平日里不声不响的,论起手腕来,还挺厉害的,我喜欢。”
秦大娘:“我哪有表姐你厉害,两百三十贯盘下来一座宅子,拿定主意的事,谁也拦不了,这魄力,也没谁了。”
秦二娘道:“我看咱们这一窝子姐妹,谁都不是省油的灯。”
秦宛如嫌弃道:“就连五妹这么大丁点都难缠得要命。”
方敏:“五妹怎么了?”
秦二娘口无遮拦道:“那祸害,那日差点把春……”
秦大娘“咳”了一声。
秦二娘立马闭嘴,默默地看向秦宛如,憋着笑道:“反正也不是我丢脸,还是三妹更惨一些。”
秦宛如:“……”
段珍娘好奇不已,“你们仨在打什么哑谜?”
秦宛如尴尬道:“就是,就是那日表姐不是给了我一本书吗,原本是给大姐的,结果因为五妹调皮,那书被我扔到隔壁院子了。”
段珍娘抽了抽嘴角,她是最擅长察言观色的,追问道:“隔壁院好像是卫国公府家的私宅,被家奴捡到了?”
秦宛如沉默了阵儿才道:“被国公府家的世子捡到了,并且亲自还了回来。”
段珍娘的表情忽然变得痛苦扭曲起来,她默默地扶额,说道:“三妹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别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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