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黑暗中，房间里只有小白压抑着声音小声嗯嗯呜呜，偶尔从被子中传出碰撞声和细细水声。

结束时，艾尔习惯性把手伸到床头摸索纸巾，只摸到小白的台灯。灯亮了，他看到她紧紧闭着眼睛，手抓着被角。

他掀开被子一角，看到她刚才仓促承欢时，凌乱敞开的睡衣都还未及褪去，身体还泛着红潮，又在她抗议之前把灯关掉钻进来。

“没有纸巾。要我到浴室去拿么？”

小白摇摇头。

艾尔把手伸到她腿间，探进去一只手指。她小声嗯嗯着磨蹭着腿，像是要让他出去，又像是在说，看吧，我多湿润，快来吧。

他很快把手指拿开替换，开始下一轮偷欢。

高纬度地区的冬季，黑夜格外漫长。

艾尔恋恋不舍离去后，小白蜷起腿，把被子卷了卷垫在身下一点，昏沉沉睡去。

她的床单湿透了。

第二天已经是十二月二十三号了。

妈妈让小白陪着去市中心买了些东西，经过Wedgewood瓷器店的时候，妈妈进去看了一会儿，最后买了些礼券，“我听妮蔻说，她和兰尼已经看好了一套小公寓，打算买下来。这个送给他们当乔迁新居的礼物吧。”

妈妈又说，“你和艾尔也得学着自力更生啊。艾尔弗兰德1号是他的祖产？你们多学学兰尼和妮蔻嘛，而且你们都这么大了还要博瑞服侍，给你们做饭，不觉得害臊么？就连威廉王子，和凯特一起上大学的时候不还自己去Tesco超市买菜么？”

要人服侍这事真的没法赖，于是小白又抱着麻麻蹭，转移话题重心，“我才开始工作，艾尔也是学生，我们就算想要像兰尼那样自己买房子，也得先存钱啊。”

“这个你不用担心，”白女士把一只手绘瓷碗放下，“很快，苏先生会主动找你联系的，如果他要你做什么，你就提出要他出你房子的首付。房子我都帮你看好了。”

“妈妈，你说得好像童话里的仙女教母。”

妈妈笑得很得意，“呵呵。”

十二月二十四日。

小白趁着图书馆和实验室还开半天，跑去借了些书，又到实验室把她的繁琐工作收尾。

她回到家，艾尔弗兰德1号前面的空地上已经支起了一幢材质有些奇怪的白色四方形帐篷，饰以耐寒的新鲜花卉和赛德维金皇室的传统金色饰纹，庄重典雅。

看来仪式会在这里进行。

小白走进去，她妈咪和菲利普殿下站在一起喁喁低语，似乎对这个临时礼堂的布置还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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