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松架住她双手,势若雷霆的一脚正中她腹部,趁她后退时闪至她身后勒住脖子,淡淡道:“安分点。”
杜平一出手便知不对,但打都打了,现在装柔弱也来不及。她不顾喉咙受制喘不上气,手肘狠狠往后一拐,既准且快。
徐如松胃部受击,差点把昨夜里喝的酒都吐出来。他不再放水,一手勒住她脖子一脚横扫她双腿,将她压倒在地,一动也不能动。
等打完才发现,一个男人压着一个女人,于姿势上不大雅观。
不过西北民风彪悍,徐如松没太在意,还抬手勾起她下巴:“长成这副样子,也难怪……”
杜平脑袋往旁边一偏,躲开他的手:“身为徐氏长子,大公子此举未免太给家族抹黑,欺男霸女,若让徐老将军知道了怕会痛心疾首。”
徐如松挑眉,捏住她下巴将她脑袋用力扳回来:“女人有几分姿色便开始自鸣得意,难不成,你以为本公子看上你了?”
闻言,杜平放下心来,静静望着他。
徐如松嘲笑:“别自作多情,不过是怕你不从,想先绑住再慢慢说。”
绑住?杜平一怔。
徐如松将她提起来:“来人,绑上。”
不一会儿,杜平就双手反绑在椅后,整个身体都被固定住,只能干瞪眼。
徐如松站在她面前:“我看你流离失所,便好心替你指条明路,无需太感激。”
杜平拒绝,听都不想听:“不用。”
徐如松当做没听到,继续说:“你曾经应也过过好日子,如今却没地方住没东西吃,还要四处躲避官兵,生活怕是不易。我帮你牵线一人,保管你以后吃香喝辣的。”
杜平讥道:“徐大公子改行做媒婆了?”
徐如松皱眉:“不知好歹。”他一边说话一边观察她反应,“方才屋里那人是从江南来的,而且是江南第一巨富陈家的人,看看他那模样,不算埋汰你吧?”
杜平呆住。
他说的是师兄?
徐如松:“他看上你了,所以,本公子打算做个好人,就问你这样天大的好机会愿不愿意接住?”
杜平心中五味陈杂,真是委屈师兄了,那么清心寡欲的一个人,为演戏牺牲到这地步。她摆出一副犹豫状,沉默良久开口:“他是陈家的人?”
“是。”
杜平试探道:“他能带我回江南?并不被官府抓住?”
徐如松懒懒回道:“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杜平露出思念家乡的神态来,挣扎许久,终于低头应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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