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叶片离得稍远些,她不得已前倾身子,内衫的衣襟不知不觉松开,红色肚兜若隐若现,胸前那片雪肤也袒露人前。
尽堪活色生香。
张教主只是照着往常的路线散步,不意能看到如此热血贲涨的画面,身体每一寸的知觉都被唤醒。这女子应是教中内眷,他无意唐突,咳嗽一声提醒。
女子吓一跳,猛然回头,目光愣愣的,显然没反应过来。
张教主用尽毅力将视线从她胸前移开,嘴里不受控制地问了句:“你是上官静家的?”
女子刹那回神,连忙捂住自己的胸口,白色瓷瓶“砰”的一声掉在地上,满脸羞红,声音柔弱无骨:“嗯。”
听到声音,张教主下意识回头,撞上那双剪水瞳孔,美人羞怯垂首,愈发意动,放缓了语气:“你叫什么名字?”
“月娥。”
上官静平时是怎样对待女人的,张教主心知肚明,看到此女,心中顿时大为怜惜,上前几步停在她面前,看着她惊惶的眼神犹如小鹿,只想好好拥在怀中。
他忍住这份冲动,将外衣脱下披在她身上,“天气这么冷,你只穿这么点会冻坏身子。”
月娥神色怔忪,盈盈美目出神地看着他,仿若一汪秋水叫人沉迷。她吸了吸鼻子,眼眶转红,泫然欲泣。
张教主一下子看呆了。
月娥双手不自觉将他的外套紧紧拢住娇躯,乍眼望去,好像男人强壮的身体将她覆盖,密不透风。她仰起头,细腻的脖颈形成一道温柔弧度,目光仰慕。
张教主只觉喉头干涩,看着她欲语还休的模样,哑声道:“怎么了?”
“教主,”月娥开口宛若莺啼,千回百转,“你可不可以……”话说至一半,她轻轻咬住红唇,贝齿勾魂,仿佛咬住男人心里那根弦,蹦得一下,断了。
她抬眸最后瞅他一眼,脉脉不得语,竟不再说下去,转身跑回屋。
只余张教主站在原地,那颗心被人揪到半空中,忽上忽下,无从安置。
张富贵泥腿子出身,以前在村里面见过最好看的姑娘也不过是眉目清秀,后来做了土匪,再后来做了教主,的确荣华富贵,送上门的美人也不少,却从未见过这般风情。
尤其这美人身处困境,那一眼望来,似乎是希望他出手解救,撩得他浑身英雄气概雄起。
张教主心里痒痒的。
这日以后,他每天都会往这个方向散步,清晨也走,傍晚也走,得闲时就想去看看,可惜再也没有撞见过这个名叫月娥的女子,不禁怅然若失。
第二次见到这个女子,是他亲自送醉酒的上官静回屋。
护法喝醉了,本来让下面的人抬回去就是。他也不知如何作想,鬼迷心窍地扛着上官静就往回走,一路上都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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