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红花教看他们的眼神都怀着敌意,尤其上官静那个病痨鬼,言辞锋利到让人无法反驳。
呵,永安这一手,完全不避讳,简直在昭告天下,就是她使得离间计,堪称阳谋。
为了压下教众的情绪,是张教主拍着胸脯,以名誉担保他清白。
事情勉强过关。
结果最近一段时日,元青每次小战遇到他就逃避相让,往好听地说,他每战必胜敌人闻风丧胆,可实际上,斩获的人头寥寥几颗,张富贵再一打听他和元青的渊源,顿时又怀疑上了。
徐虎自责道:“可惜我当日没能杀了永安郡主。”
张天哂笑:“祸害遗千年么,不怪你。”
明山叹气,建议道:“大哥,我们要不还是回淮安吧,整个闽地都被红花教控制了,留在这里没出路,只能看别人脸色过活,这日子不舒坦。”
山里的气候十里不同天,不知何时,雨停了,隐约光线从云层中透出。
张天伸个懒腰,高大的身躯舒展开来:“老子还没拿下红花教,回什么回?”
眼见老大心里有章法,明山也是心中一定,几人在山上商议之后行事,将之后的计划拍板敲定。
临下山时,张天突然又陷入沉默,他几乎能肯定,如今诸多麻烦都是永安给他挖坑,半晌,他开口:“明山,你去凤阳走一遭,找永安和谈。”
明山一愣:“她不过是个郡主,做不得朝廷的主吧?”
“呵,她是做不得朝廷的主,但她做得了元青的主,还有军械的主。”张天道,“打仗打得就是后勤,若元青退离,凤阳城外就犹如无人之境,我们便可长驱直入。”
“何况,”他头疼的抵住额头,“朝廷针对的是红花教,这女人老针对我。”
明山咋舌:“这……这郡主有点棘手。”
张天嘴角一勾,没说话。
徐虎叹气:“可惜当初没能招揽元青,这小和尚比想象的还厉害。”
“算了,过去的就过去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张天大手一摆,往回走。
一行人走回教中,迎面遇上一美貌女子款款走来,手上挎着一只竹篮,正要去山上采野味,目光对上张天,她眨眨眼,妩媚地抿唇一笑,眼似秋波,盈盈动人。
经过张天身旁时,手臂若有似无地触碰一下,低垂双眸,眼睫轻轻颤抖。
张天仿若无觉,继续往前走。
反倒是明山吹一声口哨,羡慕不已:“漂亮啊。”咽下口水,“主要是那股子又风|骚又纯的劲儿,奶|子大,腰细得两手就能握住,真想一把捏住狠狠玩……上官那个病痨鬼艳福不浅,不过他能行吗?暴殄天物,不如让老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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