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很没眼色问,“你没考好啊?”
余自新不想搭理他,考得是不太理想,最后三道大题里有一道快到交卷时才发现答偏了,赶紧补救,写到最后笔迹潦草极了。
她这时候脑子还是乱的,也不想跟人对答案或者回家查书,怕影响明天考试的心情。
楚健没再问,“我陪你到车站!”
余自新小声嘟囔,“我知道路。”
他还是笑呵呵走在她旁边,“总得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嘛!”
这一路上碰见好几个他的熟人,有人打完招呼还问,“你女朋友啊?”
楚健笑着跟人挥手,“别瞎说!”
到了车站,余自新依旧闷闷不乐,上车前她跟楚健道谢,又说,“你明天别来找我尽地主之谊了。”
他小鸡啄米点头,“嗯嗯。拜拜!”
回到家余自新给自己煮了包面胡乱吃了,继续苦读。
第二天她考得还算顺利,就是下午考到一半下雨了。
雨下得还不小,教室在二楼,窗外的法国梧桐树枝条被狂风吹得啪啪敲打玻璃,一片黄绿色的叶子被凄风苦雨糊在窗上。
余自新刚好坐在窗边,冷风从窗子缝隙嗖嗖钻进来,吹得她靠窗的那半边身子都麻了。
幸好她早有准备!
余自新今天不仅带了外套,还带了一件毛衣。她穿上毛衣,还想用围巾把头也包上,监考老师走到她身边,“冷啊?”
她点点头,老师想把窗子关得更紧点,捣鼓了半天,没成功,推拉窗子的时候反而还潲进来雨,差点把余自新卷子打湿。
唉。
她第一次提前交卷了。
不行,太冷了!
而且也没啥可检查的了!
什么永不提前交卷的誓言?再坐下去会冻生病的!
出了考场,她深深后悔自己为什么没带个羊毛围巾,带的是丝巾。她把丝巾裹在脑袋上,剪了短发才知道毛发的保暖作用其实挺大……
她瑟瑟发抖下楼梯,正拿纸巾擦鼻涕呢,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余自新——”
余自新吓得一哆嗦,左右一看,哦?
左边李英琪,右边楚健。
这两人也正发愣,对视了一眼,又一起看向她,再转过头互相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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