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就吃一颗”另只手摇着姜酌衣袖撒娇。
姜酌冷酷拒绝:“上次牙疼不长记性?”
苏叶没想到这具身体牙齿神经那么脆弱,吃多了糖居然会牙疼。刚来这个家吃糖姜酌也纵着没管,有天疼的腮帮子肿起来吃了两天药,姜汤开始限制她的糖量。
上次骗了魏雁宜的糖某天没忍住吃多了半夜疼的哭唧唧,以至于现在姜酌管她格外的严格。
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哭唧唧。
不舍的将最后一颗糖给姜酌,姜酌接过糖握在手心,糖上还有苏叶留下的淡淡的温热,姜酌突然觉得有些烫手,将糖胡乱塞进袖子里。
看着苏叶渴望的眼神,姜酌挪开了视线:“谁给你的糖?”
苏叶一副死鸭子不怕开水烫耍赖道:“捡的”
姜酌被气笑:“哪里捡的,再捡一颗出来,嗯?”
苏叶可怜巴巴:“就门口捡的,捡完了”
看苏叶眼眶微红,姜酌眼神温柔:“晚上给你的粥多放糖”
苏叶抬头揉了揉眼睛:“真的?”
“骗过你?”那倒是没有。
不过晚上苏叶还是没喝到多放糖的粥。
村口的李婶子吊死在家里,姜酌和村里几个管事的人去处理后事了。
苏叶有些恍惚,穿书前她在网上看到过因为灾害或者车祸死亡的人,但是那离生活确实很遥远。第一次遇到那么近距离的死亡。
凌晨三四点了,姜酌还没回来,家里三个女性坐在院子里等着也没往日的欢声笑语,空气中蔓延着沉默。
快五点时候姜酌推开家门,将脸上难看的神色收起来,扶着姜大娘去休息,苏叶和姜汤跟在后面被要求去休息,不过两个人都没有心思。
“哥,李婶子怎么了?”
姜酌没说话一手牵着苏叶,一手推着姜汤将两人送回房间。
第二天姜汤和苏叶从村里八卦的人口中才得知,李婶子是吊死在自家房梁上的。
原来今年收益本来就不好,李婶子家那位偏偏跟人学会了赌,先是输光了家里一些存款和余粮,现在又将家里的地抵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