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的,她也不便同萧瑶游透露了,不然,以玉华清对她杀意之坚决,怕是会连累萧瑶游。
现在,祁念一是真的对她那位素未谋面的师尊开始感到好奇了。
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二十年前他又预见到了一些什么样的事,能让他冒天下之大不韪,收了这样几个麻烦的徒弟。
岛上的人陆陆续续都离开之后,仙盟一众人才离开。
他们确实排场够大,连离开之时,都是派了专船来接的。
祁念一御剑飞天,从高空往下,和玉笙寒遥遥相对一眼。
玉笙寒眼眸蕴藏着深不见底的黑,庄不凡失魂落魄,顺着玉笙寒的眼神看过去,看见空中的祁念一时,更加没了好脸色。
“寒哥,你该不会真的对这个女人——”
他话没说完,瞥见玉笙寒的脸色,闭上了嘴。
这些年寒哥有多讨厌这个女人,他最清楚了,这怎么可能呢。
玉笙寒嘴唇微动,正转身离开的祁念一没有看见,庄不凡垂着头也没注意到,他无声说了三个字:
“快逃吧。”
……
在无望海训练了几日,祁念一御剑飞天的技能越来越熟练了。
在非白的眼神暗示之下,祁念一最终还是踩着非白返程的。
她觉得自己的本命剑有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习惯,居然喜欢被人踩着。
非白坐在剑的末端,翘着腿,畅快地将海天之景收入眼中,眯着眼,表情隐约有些愉悦:“剑主,你御剑飞天,不用自己的本命剑,还想用哪把剑?况且,你对本体做什么,又不会影响到我这个剑灵。”
祁念一顿时感受到了自己父皇的苦恼。
“居然感受不到吗?”她有些惊讶,足尖在非白剑身上来回轻轻地划拉,“我还以为剑灵和本体之间是有感应的。”
她足尖来回轻轻地摩梭,比之前抚摸他剑身时还要痒。
非白忍着全身酥麻的痒意,一本正经道:“并不会,是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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