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娘子:“我知道,这是替岛主穿的。”
她快骚断腿了。
在无尽的尴尬中,宋娘子瞥一眼袁妈妈,“你心虚吗?”
袁妈妈断然摇头:“不心虚。”
院子又安静下来,片刻后,袁妈妈轻咳一声,戳戳望天发呆的宋娘子,“咳,你心虚吗?”
宋娘子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跳脚道:“我可不心虚,又不是我搞多人运动。”
是啊,又不是她们搞多人运动。
想通的俩人顿时理直气壮起来。
二号院的灯烛燃了一晚上,直到天将将亮文姝姝才睡下。
宋娘子和袁妈妈打了个哈欠,“走吧,咱俩也去眯会儿吧。”
二人蹲了一晚上,腿都麻了,互相搀扶着还没走出主院就迎面撞上奔过来的丘断玉。
“大事不好了……”
宋娘子和袁妈妈心头一紧,赶紧问:“扫黄的终于来了? !”
“什么扫黄的。”丘断玉急得满头大汗,“谢侯府和六皇子府来府上提亲了!快去叫岛主!”
宋娘子和袁妈妈一懵,熬了一夜的脑子混沌得似浆糊,“哪个府上?”
丘断玉扇子拍拍掌心,急道:“当然是岛主自己的府!”
他叫二人还未回神,索性一咬牙进了主院开始叫门,“岛主快醒醒,大事不妙,您养的两条鱼要冲出鱼塘翻身啦! ! !”
什么鱼?红烧还是醋溜?
文姝姝捂上耳朵,在暖和的被窝里翻了个身。
丘断玉还在嘶声力竭继续喊:“岛主,谢阑衣和任行知上门提亲,您马上要翻车了! ! !”
什么翻车?
翻车! ! !
文姝姝惊得睁大眼,推开缠上来的男人,冷着脸裹上外袍出去开门。
二号院这边的动静惊扰到旁边壹号院,魏珂郯嘴唇苍白,衣衫单薄的走出来,“旁边那院闹什么?”
仆人听了一耳朵,回道:“似是有人向小姐提亲,还是两个同时上门呢。”
说着他对眼前的男人心生怜悯,眼带同情。
被下人怜悯的目光扫过,魏珂郯觉得自己的后背又开始疼了。
他转身换好衣服,脸极白,瞳极黑,面容活似没有人气儿,更像那置于庙堂的一尊菩萨。
“走,我也去凑个热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