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们还以为他是心急自己那位未婚妻,揶揄过后也知眼色,纷纷告辞而去。
送走同窗们,谢阑衣形色匆匆赶到现场,长身如玉,望着这一室的狼藉,眼底闪过一丝厉色。
他朝众位贵女行了一礼,缓缓开口:“表妹做出此等龌龊之事,已是没脸,还望各位小姐能对今日之事守口如瓶,在下替表妹谢过诸位。”
京城第一才子的风姿谁能不心动,贵女们羞答答地红了脸,目光躲闪,皆表示会对这件事保密。
将不相关的贵女们都送走,谢阑衣不指望这些贵女们真的能守瓶缄口,遂让下人挨个去送她们回府,明着是为了贵女安全,实则是为了敲打她们父母管好自己女儿的嘴。
院子里除了谢阑衣,只剩下文姝姝,柳闻鲁恬,文家姊妹俩这几个当事人。
在谢阑衣的低气压下,众人噤若寒蝉,唯有鲁恬笑了,笑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凄凉。
她祈求地望着表哥,“表哥,我嫁给柳闻好不好,你替我到爹娘面前求个情。”
嗯? ? ?
文姝姝满头问号,难不成这鲁恬还得了斯德哥尔摩症?
欸?斯德哥尔摩症又是什么,她怎么突然冒出这个词来?
就在文姝姝疑惑不解的时候,谢阑衣无悲无喜,对鲁恬淡声道:“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鲁恬不甘心,她爬着跪到他脚边,“我和柳闻没怎么样,我还是清白之身……”
柳闻也跟着跪下,“柳某会努力给恬儿更好的生活,求谢公子帮帮忙。”
谢阑衣嘴角噙着一抹冷笑,黑白分明的眸光直通人的心底,“就凭你这废物,也配娶我表妹。”
看柳闻那倒霉模样,文姝姝忍不住出言替他说句话,“你凭什么说我便宜表哥是废物,他有多努力你没看到吗?反正我是没看到。”
谢阑衣把手放在眉骨之间,有些头疼地揉揉额角,温声道:“今日之事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鲁国公府和我侯府都会对你有所交待的。”
他委婉地赶客,“时间不早了,我让人送你们回去。”
看不成热闹了,文姝姝乖乖地点头,“那好叭,我走喽。”
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她打晕了要送她回府的小厮,找个地方把人放下,而后狗狗祟祟溜回了事发现场。
她从屋顶抬起毛绒绒的小脑袋瓜子往底下瞧,这一瞧不要紧,事发现场已经变成了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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