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所以你就报复到我们身上?
文姝姝大发慈悲,“还是你懂我,这次我就不讹你了。”
陆文柏庆幸地吁了口气,当下吹嘘得更加卖力。
“高风亮节冰雪聪明如您,真不知是何人敢对大嫂您作坏,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道德败坏……”
他痛斥着,一旁的丘断玉神色复杂极了,兄弟,你堕落了,这种话你怎么说得出口?
陆文柏抽空给了他一个眼神,别提了,都是为了活着。
丘断玉忽然就流下了同病相怜的泪水。
这时文姝姝把目光转向了宋娘子,问:“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宋娘子支吾半晌,“奴家擅长易容,每次都用不同的面容如勾引薄幸郎,骗得他们妻离子散倾家荡产……这算不算坏?”
文姝姝闻言眼睛简直要射.出光来,急忙走下来凑近听,“算算算,你仔细说说。”
书里那些男人看女主单纯无知,不仅利用她还把人骗身骗心,将女主视为商品赠与同僚,以笼络人心,简直无耻至极,若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方解心头之恨。
宋娘子以前在十恶中根本不起眼,不然也不能才排行老九,如今方觉得自己一身技艺有了用武之地,说得朝更用心了些。
她缓缓眨了下那双丹凤眼,顿时媚气横生,“男人嘛,你娇憨他嫌你没脑子,你有脑子他嫌你心机深重,你满腹经纶他嫌你太端庄,你风.骚他嫌你太放.荡,你矜持他嫌你不够小鸟依人,你黏人他又嫌你不够独立,总之,男人就是些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狗东西。”
文姝姝问旁边两个狗东西,“你们觉得呢?”
两个狗东西轻咳一声,讪讪道:“很难不赞同。”
宋娘子得意一笑,继续道:“男人生平最爱什么,无非是‘拉良家下水,劝妓子从良’,只要理解透这句话,看穿男人的虚伪,就是咱们玩.弄他们的时候了。”
“足够漂亮的皮囊只是第一步,除此之外还要足够有个性,面对男人的讨好,我们不主动不拒绝不接受,高兴了哄哄他们,不高兴了就拿他们当狗,当奴才,等他们要跑了,我们再给他们希望,就算跑了也不要紧,我们还有一大片森林。”
想到什么,宋娘子不屑地笑了,“‘我爱你’这句话,我对每个情郎都说过,可我最爱他们其中的谁呢?我哪个也爱,我哪个也都不爱。”
“我掏空他们的钱财,脚踏无数条船,等他们上钩再无情地甩掉,让他们肝肠寸断。”
最后,她总结: “男人,就是咱们手里的玩意儿。”
文姝姝敬佩地看着宋娘子,“哇~你好厉害!”
“不敢当,奴家只是班门弄斧。”宋娘子矜持地撩了撩耳边碎发,小心打听,“说来还是大嫂厉害,竟然能让老大拜倒在石榴裙下,不知大嫂平时和老大是如何相处的?”
闻言文姝姝高深莫测一笑,“他逃,我追,他插翅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