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买的卧铺。”
白露珠趴在枕头上,知道男人专门去和推拿师傅学过两手,正好整个肩膀感觉紧绷着,便老实趴着,让他捏几下,顺便说起艾米的事。
“这什么家庭!”
“奇葩啊这是!”
“打得好!解气!”
贺祺深听得三观都要崩裂了,不断发出惊呼声,听到最后,也不按摩了,趴到媳妇旁边,无比认真道:
“露珠,以后别让真真嫁人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这种几十年老朋友都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别人更不可信了,就让真真在家里,要结婚就把人带到我们家里来,我们坚决不能让她到别人家里去。”
白露珠撑着床起身,活动脖子与肩膀,“你别像惊弓之鸟一样,世界之大确实无奇不有,这种家庭既然能让你觉得惊讶,说明比率是非常非常小的,大姐夫不是挺好?我不也是到你们家里来的?”
“我才不会像那人一样。”贺祺深嗤之以鼻。
“说给你听,不是让你一惊一乍的。”白露珠指了指他的胸口,“别忘了,你是有儿子的人,以后也会有儿媳妇。”
“这么说也对。”贺祺深坐起身,帮媳妇扣上纽扣,“你别故意勾引我,才刚做完火车,要好好休息。”
“谁勾引你了。”那是趴着的时候,第一个纽扣松开了,白露珠拍掉他的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睡觉。”
“我哪有什么心思。”
贺祺深揉了揉被拍的手背,盯着媳妇干净的小脸看了一会,待媳妇将松掉的纽扣扣好后,立马将媳妇搂进怀里,从额头亲到脸蛋,再亲了亲粉唇,嘴角掀起坏笑,“你可得把纽扣扣好了,千万别松开勾引我。”
白露珠推开他的脸,本以为要费一番劲,结果一下就推开了,推得相当容易。
正疑惑时,男人就掀起衣角钻进去。
“你……”
这下真是费老大劲了,不管往哪里推,难受的都是她自己,没忍住轻轻拍了拍他的头,“你别憋……嘶!你属狗的吗!”
贺祺深躲在衣服里发出闷声:“你千万别解开纽扣勾引我。”
“不要脸!嘶……轻点!疼死了!”
白露珠双手渐渐撑不住床,被他压倒在床上,接着浑身被弄得更加难受,连骂都骂不出来。
等到纽扣不知不觉松掉好几颗,男人从领口钻出来,沿着媳妇纤细雪白的脖颈,亲到下巴,望着媳妇水雾朦胧的双瞳,偷偷扬起嘴角,堵住柔软粉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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