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她对晏修有好感,毕竟像他这样的男人,很难让人不心动。
但这也并不意味着她会委曲求全,为了他妥协。
童年经历,让她对感情彻底绝望,为了不受伤害她死死地守着自己的心。
在感情上,唐砚浓是个很极端的人。
为了防止花落 ,她可以避免一切开始。
但如果对方愿意把自己捆缚成一团,心甘情愿地赎给她,她也愿意拿自己的真心交换。
宋九伊明白唐砚浓的意思,开玩笑地说道:“那我偷偷地把消息告诉晏修,从中讨点好处。”
唐砚浓笑了笑,“你就算告诉他,他也做不到。”
宋九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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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修一个电话,都到凌晨了,这一帮人又呼啦聚在陆庭礼的酒庄。
晏修坐在沙发上,酒杯玩转在手指,俊美无双的面容,一脸郁闷。
他把酒杯“碰”一下放在大理石桌子上,正了正身,不解地说道:“我都说的那么情真意切了,唐砚浓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她就一点都不感动?”
顾北清已经睡下了,又被霍霍过来,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秦观悄声息地趴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他懵了一下,满脸的震惊。
“你跟她说,你对她一见钟情?”
晏修恹恹地拉着脸,满脸的憋屈,道:“我都这样说了,她都没反应。”
顾北清嘴角毫无预兆地抽动一下,他滚了滚喉咙,轻声道:“你确定你说的她会相信?”
晏修抿酒的动作一顿,疑惑地眸光落在顾北清脸上。
顾北清毫不留情地拆穿,道:“一见钟情这戏码会发生在你这个风流浪子身上?谁信?反正我不信,你自己信?”
晏修:“……”
他被顾北清怼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顾北清终于把问题的关键指出来,晏修不自知,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也不好打击他,这下大家也都松了口气。
晏修周身的气压变低,眉宇之间尽是冰冷,他磨了磨牙根,道:“所以说,我说的那些话,唐砚浓根本就没信?”
大家:“……”
您终于意识到问题的关键了。
晏修顿了下,抹了一把脸。
这么说来,根本不是唐砚浓心冷对他没感觉,原来他说了那么多,她压根就没相信。
“操!”
顾北清憋着笑,摇了摇酒杯,问到:“这馊主意谁帮你出的,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这下,他不仅没在唐砚浓心里留下情深的印象,没被感动,反倒看出他满嘴谎言,油嘴滑舌。
顾北清的话一落,秦观战战栗栗,手里的酒杯都拿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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