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一脸的不可思议:“卧槽,不是吧,这女人这么厉害?”
顾北清扬了扬眉,“我不认识嫂子,不过那天晚上见了之后,才觉得那个女人跟嫂子长得有些相似。”
秦观也蓦地想起来,他那天晚上,出去上厕所,就是看到唐砚浓在那里。
不过后来,晏修给家里点电话证实,唐砚浓确实一直在家,没有出来。
秦观看向晏修,“我操,二哥,嫂子不会有一个双胞胎姐姐或妹妹吧?”
晏修捏着眉心,“不知道,没听她提起过。”
顾北清回忆当晚地场景,“她跟嫂子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个女人看起来更强势霸道,不像嫂子那么病弱。”
秦观摆摆手,“行了,别管了,反正只要那个女人不是病秧子,就没什么事。”
秦观话一落,晏修的嘲弄地开口,道:“唐砚浓要是能把别人的胳膊弄脱臼,就不至于跟个弱鸡似的整天被人欺负了。”
晏修吐了烟圈,道:“她要是能打架,母猪都能上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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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砚浓安安稳稳地在宋九伊家住了一晚上,晏修也没有打电话来问她。
唐砚浓想得是,或许晏修知道之前派人看着她做得不对,所以借此机会表达歉意。
可能是脸上抹不开面子,故意没有提这件事情。唐砚浓非常懂得给男人留脸面,她也没有主动提及,就当是过去了。
晏修的生日马上到来,唐砚浓越发地焦虑。
她苦思冥想,都没有想到要给晏修准备什么生日礼物。
这天晚上晏修回家,唐砚浓亲自煮了咖啡,给他端进书房。
唐砚浓狗腿地把咖啡递到晏修跟前,柔声地说道:“老公,这是我亲自给你煮的,尝尝合不合你的口味。”
晏修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端起来应付地喝了一口,道:“很好喝,但是以后不要做了。”
唐砚浓:“……”
这应该不是表达好喝的意思吧。
唐砚浓一张笑脸,锲而不舍地问道:“那老公你说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我以后改正。”
晏修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
唐砚浓脸上的笑容一滞,接着又挂上窘迫地笑,“还是老公聪明,我就是想问问,今年生日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是我们两个人单独过呢,还是……”
话没落下,晏修抢口说道:“秦观他们说要一块聚聚。”
她轻声问道:“那很多人会去吗?”
“不多,就北清他们几个,都是你见过的。”
顾北清!他也在!
唐砚浓脸上已经没有笑容了,反倒是面部肌肉越来越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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