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饿,我待会儿再吃。”
温芜也没追问,下意识的认为他已经自己让人准备了一份他的膳食,于是自顾自的开始吃饭。
吃着东西的时候,陆珩礼接了一通电话,随后和她说一声很快回来就出去了,温芜点点头,吃好东西就发现搁置在一边的大家各式各样的新婚贺礼。
她随手拆开了一个,顿时面红耳赤。里面竟然是一整盒的各种类型的杜蕾斯,吓得她赶紧关上盒子,一看上面的卡片,很快就知道这送礼物的人非裴锦莫属了。
这下她不敢随便拆开看了,但想了想,还是犹豫着把宁愿送她的礼物拆开了。
是一件红色的薄纱裙,温芜随手拿起来看了看,这裙子虽然不短,甚至应该是可以垂落直她小腿的位置。但实在是清凉至极,穿上去顶多能把她私密的位置遮住,这也太过性感了。
温芜触电般的松手,都快被这群不正经的人给吓死了。
…
陆珩礼是被陆老爷子叫走的,让他见了见一位晚到的长辈,出去一看才知道是陈教授,因为学校有课,他忙完才带着朵朵赶过来参加婚宴,好歹是踩到了点尾巴。
朵朵一脸笑嘻嘻的说:“我就说姐姐是珩叔叔的老婆!”
陈教授无奈失笑:“这孩子。”
陆珩礼也笑:“嗯,你厉害。”
于是陆珩礼和陈教授说了会儿话,又敬了他几杯酒,很快酒劲就上来了,他面色崩得很紧,一般人看不出来他有些微醺。
等他招待完晚到的宾客,才一路回了婚房。
推开门,就发现温芜已经躺在床上了。
他扯了扯衣领,脑袋有些晕,生怕酒劲上头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把握不了分寸伤到温芜。
心想,今晚的洞房花烛夜要不就这样算了。
温芜面朝里侧身躺着,听到他慢慢朝自己走过来的的身影,心跳渐渐加速,揪着身前的被子指尖几乎要泛白。
她感觉到男人混着酒气的气息扑了过来,还以为他会躺进来,结果他只是给他拉了拉被子,随后似乎转身就要走。
温芜微愣,下意识的翻过身,白皙的手臂从大红被里伸了出来,连忙拉住了他的手腕,干净的眸子凝着他:“你去哪?”
情急之下的动作,却忘了她此时身上的衣服。
她手一伸出来,就几乎什么都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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