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一是他们早就预约好的产检时间,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太多,陆珩礼要是不突然提起,她都几乎快忘了。
温芜还没回答,他紧接着又问:“到时候我去哪接你?”
温芜:“……”
这男人还真是……
无时不刻不在找机会试探她究竟打算什么时候跟他回去。
温芜抬头看他,心念一动间,眉眼就垂了下去,嗓音里带着抱怨:“我还没嫁人就去医院产检。”
许是温芜委屈的情绪太到位,陆珩礼心口蓦地一滞。
下一秒,他就已经将眼前的女人拥进了怀里,眉头紧皱,眼神晦暗不清,低缓的嗓音里带着自责。
“抱歉,以前是我不好。”
即使做了措施,就算是那百分之一的意外都该算在他头上。
当时的欲望来的又快又猛,又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从而让他产生了危机感,只想着尽快将她占为己有,顾虑的东西太少太浅。
甚至自负的认为既然彼此都有好感,就没必要藏着掖着,在一起也无不可,从而忽视了她心底最真实的感受。
她还年轻,怎么样都可以再玩几年,这个年纪让她生孩子确实是他的错。
温芜完全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想了多少,继续委屈的对他说:“我们还没结婚呢,你就经常对我动手动脚。”
好几次她都生生的怀疑,要是她肚子里没有揣着这么一个小东西,他是不是就真枪实干,往死里欺负她?
在床上他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她都被折腾的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了,他倒好,像是完全没有餍足那一刻,需求强烈的让她害怕。
陆珩礼微微松开她,低头看她委屈得美眸湿润的样子,眉头皱的更紧,却怎么都说不出以后再也不碰她的话。
他思虑好半晌,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折中的方案,捧着她白皙精致的小脸,声音认真而真诚:“温芜,我不是圣人,无法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还能无动于衷。”
这关圣人什么事?
温芜愣住,就连自己现在正处于一个抱怨又委屈的状态都忘了,直愣愣的望着他,神色莫名的怪异。
“我只能保证,在你毫无兴趣时不会动你。”
温芜:“……”
这句话乍一听没什么毛病,等回味过来其中深意,温芜顿时又羞又恼。
又想到自己刚才暗示的都这么明显了,他竟然还一脸正经的去给她掰扯这些有的没的,说话还越来越离谱,顿时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笑话他突然不灵光的脑子。
拍开他覆在她脸上的手,温芜的面色十分的一言难尽:“陆珩礼,你还是好好做你的早餐,别带我上班迟到就好。”
“还有,”她朝着他笑了笑,眉目淡淡着道:“你自己做早餐吧,我先出去了,反正你也不需要人帮忙。”
陆珩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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