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也跟着紧绷起来,血液仿佛都在倒流。
天旋地转间她就被压进了柔软的被褥上,深色的床单,与她白皙粉嫩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墨发铺满枕头,美得令人心悸。
他炙热的吻正要落下,温芜微颤着睫毛,脸颊烫得不像话,连忙抬手抵在了他的胸膛上,制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对上他又暗又沉的视线,温芜心尖颤了颤,事已至此已经由不得她拒绝,细弱蚊蝇的的嗓音微不可闻的轻颤——
“不要太过分了……”
她实在是怕死了他现在的样子。
完全不打算掩饰掩饰自己的欲望,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眼神深邃漆黑的可怕。一副如狼似虎的样子,她也清楚现在自己就是拒绝了也没用,索性就由着他了。
但她肚子里终归还揣着一个小东西,不得不提醒他一句。
陆珩礼慢条斯理的解自己衬衫的扣子,听到她的话,眼里的笑意顿时一深,衬衫散开,莫名的多了几分慵懒的邪气。
温芜面色一红,连忙偏开头,却被他的大手拦住了脑袋。下一秒,他微凉的薄唇就压了下来,炙热的吻一路往下,烫的惊人,温芜几乎在他身下缩成了鸵鸟。
他边吻边应道:“好。”
温芜刚松了口气,然后……
好个鬼!
她只觉得自己被骗了。
说好了不太过分,他脱她衣服怎么样的她都可以忍了,反正无论如何顾忌着孩子他也不敢真的动她。
结果他竟然……
温芜只觉得羞耻极了,却也阻止不了他,埋首在他脖颈处,乌黑的长发散满枕头,身子在床褥里越陷越深,雾蒙蒙的双眼含着水花,就连指尖都泛着粉嫩的颜色。
他寸寸吻着她,压抑的喘息声粗重,混着她低低的呜咽声……
半晌,她才终于觉得解脱了。
陆珩礼却又拥了过来,温芜气息还不平稳,脸上红潮未退,察觉到他的动静,连忙把手捂到胸前,说什么也不肯了。
气闷的瞪他,含水的目光没有半点威慑力,反而诱人至极。
“陆珩礼,你够了!”
陆珩礼低笑:“我记得我也有让你……”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整,意识到他后面可能会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温芜瞪大了双眼,连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羞恼道:“你敢再说试试?”
他握住她的手,哑声诱哄道:“就一次?”
温芜:“……”
事实证明男人的话不可信,在床上的话更是不可信。
确实如他所说是一次,他没说谎,却冗长的仿佛让她尝试了一次马拉松长跑,温芜恨不得直接用枕头捂死他。
偏偏他神清气爽,将她揽进自己怀里,若有所思道:“有那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