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欲何为?”
“你不愿意交出飞鹰骑,自然也别想靠我来得到大佑。我们既然坐不到一艘船上,那便不是朋友。既然不是朋友,我也不需要手下留情。那个人,对你很特别吧?不然你不会几次三番出手相救。”
萧天蕴的眼睛放出一道冷光,“你派人跟踪我?”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呀。”淳于瑾轻笑道,“武功盖世,聪明绝顶的萧太子,应该不会想到,自己训练的飞鹰骑里面,混入了我的眼线吧?啧啧,不要露出那种满是杀气的脸。我猜猜,你要回去把他们全都杀了?”
“淳于瑾!”萧天蕴咬牙切齿地叫道。
淳于瑾终于收起笑容,“觉得自己被我耍了,是吗?但当我用最重要的东西,想要换你的飞鹰骑,却什么都得不到的时候,你想过我所承受的痛苦吗?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萧天蕴,要救她,你就必须出卖你自己,出卖你的全盘计划。明哲保身的话,她的结果谁都无法想象。这出戏,是不是越来越精彩了?嗯?”
淳于瑾大笑几声,正要从萧天蕴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却听到男人几声低沉的笑声。
“你笑什么?”
“我笑你很聪明。但你光顾着对付我,似乎忘了一些变数。”
“变数?什么变数?”
“你的弟弟,可不是个任人宰割的笨蛋。他是个怎样的人,你不是最清楚吗?”
☆、第六十二本经
在从京畿军营回凤都的官道上有几匹快马以飞速在狂奔着。当先的一匹马甩下其它马有一段距离,而这匹马上坐着的正是太子淳于翌。
淳于翌只恨自己身下的这匹马不会飞。
他在听到皇宫传来的消息时,第一反应是自己钻入了一个圈套。从来京畿军营,到徐又菱跟来,而后荀香被父皇关入了少府监。一切的一切,与其说是一个巧合,不如说是一个局。
“太,太子!”淳于翌身后的随从生怕那匹已经跑了一天一夜的马会力竭而亡,一直试图提醒,但无奈无论如何都追不到太子殿下的身边。如果太子有个三长两短,看来他们这一帮人都不用活了。
在到达凤都城门时,马儿轰然倒地,仍在马背上准备发力驱赶的淳于翌被早就候在城门口的罗永忠险险地接住。
“太子殿下!”罗永忠紧张地问,“您有没有受伤?”
淳于翌推开罗永忠,跳上了他身后的马,二话不说地冲入了城门。
顺喜接到太子回宫的奏报,这几日来一直忐忑不安,高高悬起的心,这才踏实了一些。徐良媛得势,太子妃被关,东宫里头鸡飞狗跳的。能够商量的只有李良娣一个人,但如今宫中人人皆知,徐良媛和太子在军营有了夫妻之实,皇上还法外开恩没有追究,这东宫里头哪里还有李良娣说话的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