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刚刚在外面见到了那个医生?”
“嗯。”
“你在急症室的工作?”
“不是。”
俞乜顺着问:“那在哪儿?”
“......”
这个问题似是没办法用两个字来拒绝回复。
见他抬眸看来,俞乜莫名觉得有点好笑,轻咳掩盖过嘴角的弧度,自然开口:“我好奇而已,我想以后如果有机会能见到你,还能打个招呼。”
沈屿和淡声说:“应该不会有。”
“......”
这话是希望她不会得病呢,还是希望不会有机会见面?
俞乜抬了下眉,倒也没有自讨没趣和他探讨这个问题。
没过一会儿,见她没有过敏反应,沈屿和准备给她打血清。
俞乜看着他的动作,这次稍稍有点警惕,“打几针?”
沈屿和垂下眸:“五针。”
“?”俞乜疑惑:“不是二十斤一针?我九十三哪来的五针?是不是算错了?”
“......”似是嫌弃她的话太多,沈屿和握住她的脚腕,一双漆黑的眼眸看向她,再次开口:“你小学没学过四舍五入?”
“......”
俞乜当然学过,只是不满自己多出了那一点斤数,要白白多挨一针的痛。
看着他消毒完拿起针筒,俞乜还是不放心,又问了一句:“痛吗?”
这声有些低,沈屿和动作稍停,看向她。
面前女人坐在椅子上,身形清瘦,因为痛感,她微微抿起唇,唇色有些淡,低垂着眼眸内像是含着泪一样的光泽,侧脸线条柔和脆弱,毫无攻击感。
沈屿和看了一眼,这回,难得好心的给了句:“会痛。”
闻言,俞乜眯起眼:“有多痛?”
“不多。”话音稍顿,沈屿和瞥过她的脚腕,“比你的纹身轻点。”
“......”
-
沈屿和是骗子。
那五针血清根本碾压过纹身的痛,而且也比在手臂上的那一针痛过了十倍。
因为那血清是往伤口周围上打的,为了能让抗体快速有效阻断狂犬病感染,但代价就是痛感十足。
“狂犬疫苗还需要打四针,按上面的时间拿着单子来医院打。”沈屿和给她开了单子,简单的说了几句注意事项。
俞乜眼尾泛红,因为泪腺作用,她吸了下鼻子,伸手接过单子,看着上头需要付款的数字,沉默了半秒,“沈医生。”
沈屿和:“嗯。”
俞乜把单子放在桌上:“能不能打个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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